向我,勉強的點了點頭,雙腿蜷曲,胳膊抱緊膝蓋,整個人在沙發上痛苦的都蜷縮成一團,顫抖不止,緊閉雙眼,嘴裡發出含糊無意識的痛楚呻吟聲,短短的片刻,她疼的流出了大量的冷汗,打溼了她的衣衫。
我沒有辦法能幫她減輕痛苦,看著又不忍,只好將頭側向其他方向,看著客廳簡單、單調的陳設和裝飾,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單身女人的家,就彷彿是她過去這些年的人生的寫照一般,沒有絲毫的活力和生機,只剩下黯淡和無光的未來。
就在我心中感嘆不已的時候,突然間,一旁的黃文筠突然撲了過來,兩隻胳膊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腰,整個人貼著我的側身,同時嗓音帶著極度痛苦的哭腔說道:“李玄心,你抱住我!”
“啊?!”我吃驚出聲,回過頭來,看向抱著我的黃文筠,清晰的感覺到她在劇烈的顫抖。
“求你,抱住我,我要……我要忍不住要抓我的臉了!快!”她仰起頭來看向我,眼眸裡滿是痛苦的哀求。
我遲疑了一下,雙手慢慢的搭在了她的腰肢上,將她抱在了懷裡,同時,她像是找到了能夠減輕痛苦的依靠一樣,往我的懷裡拱了拱,緊緊的埋在了我的胸前,雙臂抱的也更緊了。
黃文筠平時冷冰冰的,特立獨行,少言寡語,讓人難以靠近,仿若和其他人永遠都隔著一層寒冰一樣,可是,此刻的她就像是被雨水淋溼了翅膀的小鳥一樣,顯得彷徨無助,瑟瑟發抖。
她的身子像是發燒了一般滾熱,我抱著她,心裡也有些波瀾掀起,她的身子也非常的柔軟,但是又因為練過拳腳,又有著一般女人沒有的驚人彈性,尤其是豐潤的腰肢,美好的觸感讓我面頰發紅發燙。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她身體顫抖的幅度還有頻率都漸漸的平息下來,急促的呼吸也隨之平穩下來,看起來最痛苦的階段已經漸漸的過去了。
我低頭看著整個人都鑽進我懷裡,閉著雙眸的黃姐,輕咳了一聲:“黃姐,好一些了嗎?”
“嗯。”她的睫毛抖動了幾下,鼻腔發出輕微的聲音,慢慢的睜開了眼眸,抬起來看了我一眼,緩緩的從我的懷裡伏起身來,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同時伸手捋了捋耳邊黏在臉頰上的碎髮,低著頭一聲不發。
“現在還疼嗎?”我看向她纏滿了繃帶的臉,問道。
她搖了搖頭,伸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自己的臉龐:“不那麼疼了,不過還有些酸癢,我能承受。”
我看了一眼牆壁上懸掛的時鐘,和她說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銀針應該拔下來了,我將一根根銀針拔下來後告訴她,每隔十二個小時候,都要再施針一次。
“什麼,還要扎針?”她雙目裡滿是驚悸,看著我脫口問道。
聽到她的話,看著她害怕的眼神,讓我忍不住笑了笑,說道:“黃姐,你不用擔心,下一就不會這麼痛了,只有第一次會感覺到痛。”還告訴了她這套針灸之法的用途,是為了凝聚她自身的一部分生氣匯聚於臉龐上,與屍香玉和藥膏裡應外合來對付屍毒。
她聽了我的話之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凝視向我,問我剛才笑什麼。
“剛才看到你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小學時,老師領著全班同學去衛生所打疫苗,打完了一支疫苗,還要打第二支的時候,我就和老師那麼說的。”我一臉笑意的說道。她也噗的輕笑一聲,眼眸裡滿是笑意的瞪了我一眼。
沉默了一會兒,她隔著繃帶摸了摸自己的臉幽幽的說道:“我不求能夠完全恢復,只要恢復一些,一些就好,哪怕走在路上不被人笑話,我就滿足了。”
隔了十二個時辰後,我又再次給她施針一次,因為符陣鎖住了這一方風水,不得有任何的變化,所以我也無法離開她的家,而她家只有一室一廳,那我只能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大飛打來的,聽到周圍還傳來海哥和小彬的談笑聲,想來他們三個都在。
“喂,老三,你小子跑哪去了,昨晚怎麼沒回來?”大飛關心道。
“我在外面辦事呢,可能這兩三天都回不去,不用擔心我。”我說道。
“辦事?什麼事啊?”大飛好奇問道。
“挺重要的事。”我笑了笑。
這時,早就已經起床的黃文筠從廚房中走出來,手裡端著早飯放在了餐桌上,對我說道:“玄心,吃早飯吧。”
那邊剛要放下電話,大飛突然嗯了一聲,語氣古怪的問道:“嗯?老三,我怎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