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居然成了階下囚,這一關也不知要關到猴年馬月。
想想我們老羅家,大哥他們都能瘋了,二嫂還沒找回來,我又失了蹤。
不知怎麼想起了解鈴,他要在就好了,肯定會有辦法對付那個甘九。解鈴啊解鈴,你讓我獨立處理問題,沒想到一上手就給我最高難度。
二嫂也不知怎麼樣了,我怎麼那麼倒黴呢。想到這,我破口而出:“趙癩,我他媽讓你害死了。”
趙癩在黑暗中冷笑一聲,並不答話。
“我們怎麼辦?趕緊想辦法。”我說。
冬哥的聲音傳來:“有個鳥辦法。那甘九是個狠角色,殺人不眨眼,你還被捅了一刀是個廢物,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我一聽就火了:“好,我拖累了你們,你們跑吧,我一個人留下。”
趙癩不耐煩:“吵吵什麼,留點力氣明天干活吧。趕緊睡,你們一個個也不嫌累。”
冬哥道:“馬來隔壁的,有朝一日我如果能出去,肯定要把甘九碎屍萬段,砍成一萬段都他媽不解恨……不過先從他手裡拿到標香的貨源……媽的,這時候要能來一口標香,我他媽死了也值。”
我心念一動,問:“標香到底是誰做的?”
都到這個時候了,冬哥也就有什麼說什麼:“我就知道金時光的貨是甘九提供的,他那半吊子水平肯定煉不出來標香,我估計是甘九師父煉出來的。”
“甘九的師父是誰?”我心砰砰跳,問道。
冬哥打了個哈欠:“不知道。”
“那麼標香怎麼煉呢?”我又問。
冬哥泛了毒癮,睏意襲來,一個勁打哈欠:“不知道。他們防範得很嚴密,我就知道可能和懷孕的女人有關係。誰知道呢,邪了吧唧的。”
爬山的這段日子,我看見好幾次,冬哥在抽特製的大麻煙來解毒癮。現在關在籠子裡,煙也沒了,毒癮上來抓心撓肝。冬哥有點坐不住了,在籠子裡走來走去,哈欠一個接一個,不停砸吧嘴。
他可真是煩人,我又不敢說什麼,趙癩一直沉默無聲,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我身體很虛弱,靠在牆上就睡了,這一晚上睡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