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裡面的小毛衣,凍得瑟瑟發抖,硬著頭皮跳了進去。
兩米多也不算太高,落地有個緩衝,我打個滾站起來。
洞口燈光閃耀,一時刺得眼睜不開,一個人影隨即跳了下來,正是老唐。老崔守在外面,蹲在洞口抽菸,老唐對外面喊:“要是我先出來那沒事,如果這小子先出來那就說明我遇害了,你把這小子活埋在洞裡。”
老崔懶洋洋地說:“放心吧。你要出事了我讓這愣小子給你陪葬。”
老唐讓我走在前面,他拿著手電在後面照亮,我們一前一後往前走著。這裡實在太黑,即使有手電也看不到太多的區域,憑感覺來看,這條甬道兩邊是磚砌紅牆,一直往裡延伸。
洞裡寒冷刺骨,沒風,就是乾冷,溫度絕逼在零度左右,我哈口出氣,抱著肩膀,深一腳淺一腳走著。
走了不知多遠,甬道到了盡頭,封著一道門。老唐把我撥開,他用手電照照,這一照我們全愣了。
無論出現什麼門,我們都不至於這麼吃驚,但是眼前這扇門實在怪得出奇。
這扇門居然是我們現在所住工棚的大門。厚木板質地,上面刷著綠油,門上爆裂的紋理,油的深淺程度和我們工棚的大門相似度極高,可以說就是那扇門。
門的正中,原先貼著福字,後來給撕掉了,還殘存著一些膠水和紙片的痕跡。老唐和我面面相覷,他伸出手撫摸了一下門上的這些痕跡。
“真是巧合。”我說:“為什麼和我們住的那扇門這麼像。”
“不是像,壓根就是一扇門。”老唐冷著聲音說,他用手電照著門上一塊區域,光斑中我看見有黑筆寫的“唐”字。
老唐說,那天無聊,他從抽屜角落翻出一根黑色筆,就隨手在門上不起眼的地方寫了自己的姓。現在,我們看著深洞甬道里出現的這道門上,居然也有個“唐”字。
我真是害怕了,低聲說:“怎麼會這樣?”
老唐用手電敲了敲門,黑暗中發出“哐哐”的聲音,他沒有說話,陰著臉。我說:“會不會是這樣,有人偷著把咱們的那扇門卸了,然後偷運到這裡裝上?”
“你他媽弱智嗎?”老唐罵我:“剛才我們出來的時候,工棚大門還好好的,一路走過來,只有咱們三個人,你看到有人扛著門板過來了?”
“那怎麼回事?”我問。
“我他媽怎麼知道,進去看看。”老唐用力推,這扇門可能是鎖的,關得緊緊的。
我一把拉住他:“哥,咱們回去吧,這裡太邪門。你說門後面藏著什麼?咱們要是從這裡進到工棚那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