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好體力!”
說著,他指了指長長的沙灘:“所有人順著這個沙灘跑,每三千米會有一個插旗處,每人都可以在插旗處拿到一面旗子。你們就盡情去奔跑,跑到最後看誰拿到的旗子最多,誰就得點最高。”
聽到這壯漢的話。很多人的表情都變了。以李雲聰為代表的豆芽菜宅男團體面色慘變,三千米一個旗子。自己能不能跑一千米還難說呢,說不定最後一個旗子都拿不到!但另有一些人笑了,他們都是對自己的體力很有信心的,尤其是那個金剛,差點就哈哈的笑出聲來了,最後關頭被燕子不著痕跡的打了一下才收斂住,但表情還是很不屑。
“當然,不是讓你們隨便跑,每個人都要有負重。”教官一揮手,很多工作人員拿出來很多馬甲、綁腿、揹包:“這些東西里,有分量不一的鉛塊。最小負重是五公斤,最大負重是五十公斤,以後還會增減調控。但第一天,就按照我的目測結果來算量了。”
說著,每個人都被髮到了這些負重。李雲聰拿到手中一掂,十公斤,臉色苦啊。不過蕭景哲卻麻利的把負重戴上了,上下跳了跳,微微一笑:“我這個三十五公斤,還行。”回頭再看看,連高氏姐妹都神情堅定的把東西穿好了,他便不再叫苦了。
宅男也是有尊嚴的,小蘿莉都沒說什麼,他怎麼能率先退縮呢。
也許是因為今天是第一天,所以沒人找茬叫苦,都在適應著負重的感覺。最高負重五十公斤,相當於揹著一個姑娘了,負重可不輕。想要揹著一個人跑起來,還要至少跑三千米,尤其還是在沙灘上,難度實在不小。
燕子一邊適應,一邊悄悄道:“青狼、金剛,咱們暫時不發力,混在人群裡看看情況,別太扎眼。金剛,尤其是你要收斂點,別人來瘋。東京、悉尼的天選者還不知道都是哪些,表現的太出位的話容易成為眾矢之的,所以都藏著點,懂嗎?”
另外兩人點點頭,原來那青年叫青狼。在那隊長不在的時候,似乎這燕子有比較高的指揮權。
但楊綺這邊卻完全不是如此,包括高氏姐妹、蕭景哲、李雲聰在內,還有其他幾個認識的候選者,都圍在了楊綺旁邊。雖然時間還不長,但她身邊已經開始聚攏起來一些人了。
“我對你們的要求就只有四個字——全、力、以、赴。就算是累趴下了,爬也得往前爬,不能認輸認慫。別管看起來多遙不可及、多難,不努力就退縮的都是孬種,先幹他孃的!懂嗎?”
“好!”
很簡短的發言,但是楊綺這邊氣勢如虹,引得人人側目。
“三、二、一,開始!”教官一聲令下,長途奔跑拉開帷幕,二百多人開始在沙灘上狂奔。剛剛開始還好,但是僅僅過了不到六百米,就開始有人掉隊了。李雲聰這個型別的是最先喘不過來氣的,只覺得腿痠腳麻、身上流虛汗。專業宅男哪受過這種苦,很快就覺得嘴裡又苦又鹹,手都快擺不動了。
但這時,耳邊卻聽到了一個聲音:“小子,那倆姐妹嬌滴滴的都沒事,你一個大老爺們也太沒用了。”回頭看去,正是楊綺。只見她陰沉著聲音虛著眼:“那倆姑娘還在跑的時候,要是你敢停下來。我就做了你。信不信?”
“啊?!”這一刻李雲聰真信了。不僅信了而且特別的信,立刻死了命的往前跑,身上似乎也有勁兒了。
蕭景哲靠過來,揶揄道:“人在逃命的時候總會超潛力發揮——是這個原理吧?”
“別說風涼話,他跟著高家姐妹花,那你就跟著我。要是跟不上,我也一樣做了你!”楊綺不管目瞪口呆的蕭景哲,一路向前跑去。一邊招呼著自己人:“跑起來跑起來,別慢吞吞的!”
在大多數人都累的氣喘喘的、或者規劃呼吸儲存體力的時候,楊綺中氣十足的聲音特別顯“耳”。很多人不由自主地看了她一眼,有些人不屑的笑了,覺得這個女人這樣亂來一定跑不遠。而且這個專案的教官也沒規定必須在多長時間內跑完,所以快跑不如慢跑,還能跑得遠一點、或許能多拿到一面旗子。這樣的聰明人不少,他們的速度漸漸放緩,形成了一個慢吞吞的大部隊,導致有很多人也跟著慢了下來。
但也有人聽到聲音後加緊了腳步。奔跑的速度快了一點。這些笨蛋咬著牙紅著眼,心中就一個想法:連一個手腳瘦細的女人——的身邊的一個呆木頭一樣的小白臉都可以快步跟上。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縮在後面!
就這樣,這本奔跑的隊伍分成了兩個梯隊。前面一個梯隊的人未必體能真的有多好,但願意出力、肯拼命。後面一個梯隊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