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鬼跟著他起身離開,屋子裡就剩下了比爾塞斯。
比爾塞斯掐了掐眉心,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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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國會大樓的下水道中。
福爾摩斯皺眉道:“你們兩個到底打什麼啞謎?我們到底要找什麼啊?”
趙傑與比爾塞斯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比爾塞斯忽然道:“看起來布萊克伍德是不會對國會下手了,福爾摩斯先生,我們去那座還沒有建成的大橋上游覽一下吧。”
福爾摩斯聳了聳肩。
幾人從國會大樓的下水道中幾經輾轉,從一層螺旋樓梯上來到了未建成的倫敦塔橋的最高一層上,踩著吱嘎吱嘎響的木板,玩著嘈雜的泰晤士河,比爾塞斯忽然長出一口氣道:“福爾摩斯先生,你看,現在我們的計劃也落空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的目的呢?”
福爾摩斯驚訝道:“你在說什麼?”
“時間,你玩的這一手的確漂亮,使得我和我的同伴都以為自己陷入了什麼時間的魔法中,但是現在想來,恐怕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趙傑在旁邊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從我們第一眼見到你,到現在大概也有七天了吧?”趙傑抱著手臂道:“時間依然在正常的進行,沒有哪怕一點的誤差,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你導演的!”
福爾摩斯瞪大了眼睛:“我不明白。”
“你很明白!”比爾塞斯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把你設下的謎題揭開吧!首先是我們來到這個城市中的時候,曾經問過一些居民關於布萊克伍德公爵的事情,他們都對布萊克伍德公爵的事情表示不知道,讓我們錯以為布萊克伍德還沒有被逮捕。”
趙傑插嘴道:“而實際上,那時候的布萊克伍德已經因為殺死五名女性而被捕,我這兩天到處遊蕩想必你的眼線們也已經告訴你了吧?福爾摩斯先生的確是很有人緣的人,據我所知,倫敦城中有很多人都是你的線人……不過儘管你很重視我,但是你卻忽略了我這位一直表現的只具有暴力傾向的同伴……他其實是一名很厲害的戰士,在我吸引那些人注意的同時,他潛入到了倫敦監獄,並在最裡面的牢房中發現了布萊克伍德在牆壁上刻下的畫。而在被你的人監視著的時候,我去了那個我們剛來到這個城市時去的地方,我敏銳的注意到,之前我們打聽布萊克伍德的那些人,缺了門牙的麵包師,製作糕點的紅髮婦女,修補馬車的工匠,以及一個在洗衣店幹活的少女,都已經消失不見!”說完,他看了一眼比爾塞斯。
比爾塞斯對趙傑點點頭,繼續說道:“然後就是華生進來說布萊克伍德已經死亡,然後我們匆匆忙忙的過去檢查他的屍體,但是實際上那天根本就是布萊克伍德執行吊刑的日子,因為布萊克伍德之前買通了行刑者,想要製造出一個復活的假象,但是你洞悉了這一點,所以讓人在驗屍的時候殺掉了布萊克伍德。”
“或許你不知道,我在大英圖書館殺掉了那個之前殺死布萊克伍德的傢伙,並從他的鞋底上發現了一些有特殊味道的紅泥……這種泥土的味道中帶有一些福爾馬林的氣味,並且其中一部分淡黃色粘稠的液體遇水即溶,那是戊二醛,一種用於消毒並可揮發的化學物,這兩種東西的混合泥土只有在警察局的停屍房才有,因為屍體腐爛帶來了瘟疫很可能從木質的警察局樓板上散發到別的樓層,所以警察們就用這種東西鋪在地板上……也就是說,這個傢伙之前去了用於驗屍的停屍房!”趙傑將一小塊用錫紙包的東西扔給了福爾摩斯,後者開啟一看,果然是一點紅色的泥土。
比爾塞斯道:“這種突如其來的事件打亂我和同伴的計劃,所以我們便想到該是時候找一些其它的線索,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你和我分頭行事,去到了布萊克伍德的莊園。之後的事情就是我們在那間大屋中繞了一圈然後回到了你的住處,隨後修位元又帶回了托馬斯會魔法的訊息,使得我也一度以為我們是被某個傳送陣送了回來,但是實際上,我只不過是被你催眠了而已!”
比爾塞斯伸手指向福爾摩斯大聲道:“其實你,夏洛克?福爾摩斯才是最厲害的催眠師!”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根本不懂得催眠!”
“那這個怎麼說?”趙傑打了個指響,戰鬼立刻從後腰拔出一個圓形的鐘表扔到了福爾摩斯面前。
比爾塞斯道:“記得我們進入到莊園後,華生的耳朵上就一直帶著一條護耳,我一直以為那是他為了防止在這大冬天凍傷耳朵而做的防護,其實根本不是!這個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