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亦或者“不是時候”。
不多會兒,藍芽就說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蕭郎便重新連上了遊戲。
既然藍芽都說了自己不一定非要拜入旁門,那蕭郎上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往聚仙樓等地,即便不拜入他們的門派,但總是要看看的。
這一“看”不要緊,讓蕭郎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先天缺陷。
“這位小兄,你沒有靈根,如何得道成仙?”這是道家接引弟子的說法。
“施主雖然一心向佛,但怎奈靈根殘缺,我無法做主接收於你。”這是佛家的說法。
“不行……·”儒家之人什麼時候這麼惜字如金。
蕭郎沒有靈根的後遺症,終於在此刻,第一次顯現了出來。·································ps:分類強推期間,每天有兩更,加更另算。本卷結束,下午入仙門
番外篇仙俠傳說
一個白衣老者,面若枯槁,如果不是嘴中念念有聲,根本就和死人無異,周圍站立著七名灰衣,成七星分佈,雙手結法印,遠遠看去,只見七道白氣從這幾名灰衣身上湧出,通向老者。
初始時,這七個灰衣還是中年人的模樣,可隨著金烏漸漸西沉,他們的面容竟迅速老去,不多會兒,便與那老者相同,枯槁如死樹。
“噗!”一口鮮血,從白衣老者的口中吐出,而那七個灰衣,彷彿突然離了魂魄,直接倒地不醒。
“掌門師兄,怎麼樣?”
見狀,有一個身著白衣的老者從不遠處走向前去,扶住了吐血老者。
修仙之人僅憑面相是看不出年紀的,一個翩翩佳公子,往往可能是看透千年塵世的老妖怪;而一個面容垂暮的修仙者,可能只是一個壽元將盡的可憐人。
不過,顯然,這兩個老者,從面相上所代表出的年紀,完全可以說明他二人的修為。
只見那個行將就木的老者,慢慢睜開雙眼,目光先是看向了那七個原本前途無量的弟子,目光流露出一絲不忍:“厚葬吧,是太清觀虧欠了他們,都是有能力破碎虛空的弟子啊。”
“是,掌門師兄。”後來的白衣老者,面色紅潤,頗有一副仙風道骨,不似他口中的師兄,凡人看去,枯槁老者就只是一副凡人模樣,還是一個大限將至的凡人。
“這次【大星河推衍術】,進行了幾日?”枯槁老者緩了幾口氣,方才問道。
“回掌門師兄的話,不過半日。”紅潤老者恭敬地回答道。
“看來,是上界有意讓我們知道,否則,怎麼可能在一天之內就能完成推衍神術,”枯槁老者,閉上了雙眼,漸漸,竟然從眼角流下了血淚:“災難啊,災難啊。”
“掌門師兄,你,你沒事吧?”他已經多長時間沒有見過掌門這麼狼狽過了,百年?還是千年?那個以往從來都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師兄,今天,居然留出了血淚,還連說兩次災難,這讓他自己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
“鎖妖塔裂,千里赤土;山海咆哮,群妖亂舞;洞天無天,福地非福;魔星降世,人鬼不二;四洲相殘,元氣盡喪;神兵封神,兔死狗烹!”
短短的四十八字,彷彿廢了枯槁老者莫大的力氣。
“師兄,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明白第一句,鎖妖塔裂,千里赤土,難不成指的就是鎖妖塔……不會吧!”紅潤老者彷彿是想到了什麼,驚呼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東勝神州,不,不光我們東勝神州,四大部州,都將要有一大劫難。”枯槁老者聲音低沉,語帶悲慼。
“那上界可賜破解之法?”紅潤老者連忙問道。
“沒有,只言及會有變數。”
“何為變數?”紅潤老者面露急切。
“天眷者!”
“天眷者?”
“我也不知道這樣稱呼他們是否合適,不過,他們絕非常人,據上界所言,他們原本都是天兵天將……”枯槁老者拿起師弟遞上來的仙茶,輕抿了半口。
“天兵天將!那太好了!”紅潤老者顯然還沒有修煉到喜怒不形於色的地步,事實上,有些時候,修仙者的情緒要比凡人們表達的更強烈一些,只不過,凡人從來都只能看到仙人們高高在上的姿態,而沒有資格看到他們另一面:“如果是天兵天將的話,只要數目足夠,我們各大部州,又何懼什麼劫難?”
“可他們現在都是凡人!”枯槁老者微微嘆了口氣,事情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