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再不值錢,也不應該是如此低廉的價碼。
所以,蕭郎只能得出一個結論,燕無諾早就知道些什麼,只不過沒有給自己明說而已。而那幾天,燕無諾拼命教導自己控劍術,說起來是在盡在師父之責,可燕無諾從來都不像是一個合格的老師,所以與其說那時她是在教導自己,還不如說是她早就料到此行兇險,才會給自己增加保命的手段。
到底,燕無諾在隱藏什麼,或者說,這裡還有什麼,值得自己再次前來?
“蕭郎,蕭郎?蕭郎!”
魚般若撇起了嘴角,又一次叫起了蕭郎,也打斷了蕭郎的思路。
“我在問你話呢!”
“你還想問什麼?”蕭郎發現,一定不能讓魚般若閒下來,否則她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十萬個為什麼》為什麼那麼恐怖。
“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個賈宗是在虛張聲勢的?”魚般若倒是毫不客氣。
魚般若圖省事便直接把那個身份未知的死靈稱為賈宗,反正除了張方易,誰也不會在這上面計較什麼。
“很簡單的……”
蕭郎剛要說話,就被魚般若毫無淑女風度地打斷。
“很簡單的道理是吧?”魚般若雙手叉腰,嬌蠻無比:“你就會這樣說麼,是想表現出自己的智商比我們高?這樣能讓你有優越感?我們可沒覺得哪裡簡單。”
“別用我們,你是你。”任干戈插話道,一副羞於與魚般若為伍的模樣。
“哼,你聰明,那你怎麼沒看出來!”魚般若瞪著任干戈。
任干戈立時偃旗息鼓。
“好吧,我直說。”蕭郎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
也就是蕭郎三人實力不弱,加之此時鬼手的攻勢確實相當孱弱,讓他們仨現在能肆無忌憚的相互調侃。
“從他一開始操縱弟子屍體攻擊我們,就能看出他的目的是為了擊殺我們,在擊殺未果後,轉而卻要和我們談判,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沒有擊殺掉我們的能力。”蕭郎說道。
“可他並沒有要和我們談判啊?”魚般若問道。
“所謂的玩遊戲,其實就是談判的一種形式,他的籌碼則是那三個無法動彈的弟子。”蕭郎道。
“但他的籌碼幾乎就是我們的要害,在對他的實力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他就算殺不了我們,但萬一他有什麼手段可以直接殺了他們三個呢?”任干戈問道:“你是在賭?”
“不,對於有讓我死的心思卻沒有讓我死的能力的人,通常我都會選擇和他拼命,這和他掌握了多少籌碼無關,只看他掌握了多少底牌。”蕭郎說道:“我相信,你們也是這種選擇。再者說,你什麼時候會關心npc的死活了。”
顯然,蕭郎是看到了剛才任干戈把姜三山扔下血池的那一幕。
只是蕭郎一直沒有說而已,畢竟,他也沒資格去責怪他,更何況任干戈的做法,絕對不能說是錯誤的,總不能要求他自己去嘗試化妖水能否化掉人類。
“就這麼簡單?”魚般若是不相信理由會如此簡單。
“我倒是可以和你說的複雜些,比如,”蕭郎笑了笑:“自打他說要和我們玩個所謂的遊戲,我就在懷疑他了。在這種場合下還有心情玩遊戲的人,要不是實力高到可以無懼那些妖鬼,從而變得無聊透頂。要不,就是他在玩什麼鬼把戲。很顯然,他的實力要真的高到那個地步……”
第六十七章救兵
“ok,ok,不用再說了,”魚般若沒料到蕭郎真的能給她扯出一大段話來,當即就給打斷,接著說道:“你還是說說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個盧久安有問題?”
“這次你是想讓我簡單點兒說,還是複雜點兒說?”蕭郎笑著問道。
魚般若翻出一個好看的白眼,回道:“別賣關子。”
蕭郎聳了聳肩,回答說:“你想想看,即便是我們,面對死靈的偷襲,也損失慘重,其實要不是我們三人參與,單靠這些弟子,一定是全滅的結局。”
“是啊,但這和盧久安的身份有什麼關係?”魚般若問。
“蕭郎是在說,如果我們這裡都差點全滅,盧久安和那個路人弟子是怎麼逃過死靈的追殺的?”任干戈代替蕭郎說道:“更何況,上一層的鐵鎖橋就算沒有追兵也不是那麼好透過的。”
“除非他倆的實力強勁,但很顯然,這二位無論從實力上還是心智上來講,表現都是非常的不堪,可偏偏他倆能從死靈的追殺中逃得命來,那就只能證明一件事,盧久安和路人弟子,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