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宗的暴起殺人,在他們三人看來,只是笑話罷了。
賈宗不由一陣惱怒,他倒是暗咐自己一直表現的毫無破綻,現在看來,自己就好像猴兒一般被人當戲看,怎能不怒!
“師侄,你怎麼,你怎麼?”張方易根本不能接受師侄要殺自己的事實,要不是賈宗現在手中還握著自己的天正一道劍,張方易根本不會相信就在剛才,是賈宗要置自己於死地。
“他已經不是你師侄了。”魚般若對著張方易說道,而宋本悟、魯曉春一眾弟子也各自戒備,他們已然明白了情況。賈宗到底不是他們的師侄,自然沒有如張方易一樣關己則亂。
“賈宗應該和這些殺人弟子一般無二了。”宋本悟說道,此時那浮屠寶塔不過寸許高,被他託在手上,蓄勢待發。
“嘿嘿,你們還都是群聰明人。”賈宗此時的神色倒是出乎意料的淡然,根本沒有魚般若想象中的那樣惱羞成怒。
魚般若當即道:“你還能有什麼手段,就你一個人,我們還能怕你不成?”
十幾個人都給砍瓜切菜一般給殺了,雖說有佔著他們被禁錮的便宜,可要不是這群殺人弟子率先偷襲,眾人斷不會如此狼狽如斯。
“嘿嘿……”賈宗冷笑,卻未答話。
“小心!”蕭郎察覺到了什麼,立時喊道,當即指揮飛劍向賈宗刺去。
“可惜,晚了。”賈宗化為一陣黑氣,撲向眾人。
即便是蕭郎三位玩家,也完全看不見這其中變化,就彷彿一個活人,突然變成一團氣體,繼而蒸發,便衝向了自己。
根本來不及做任何防禦!
可只是一剎那,賈宗便又回到了原位,甚至蕭郎的劍也只不過飛了一半的路程。
而蕭郎立馬喚回飛劍,停止了進攻,不是因為賈宗露了這一手,而是此刻,賈宗的身前,竟然擋著三個人,封堵住了蕭郎的攻擊路線。
盧久安、楚嬌、姜三山,三人,或驚恐、或認命、或不甘,可是在賈宗身前,他們不管願意不願意,都只能充當擋箭牌的角色。
眾人被賈宗這一手給徹底鎮住了,剛才他們只能感到一陣陰風從自己身邊吹過,僅僅是眨眼的功夫,就有三個人被他帶回了身邊。換句話說,即便強如蕭郎、任干戈,如果剛才賈宗的攻擊目標是他們倆,也完全沒有幸免的可能。
這讓眾人如何不感到絕望,面對強大的敵人,誰都知道要奮起反抗才有一線生機,可面對一個強大到不可戰勝的敵人,那又要如何反抗?
即便心智堅韌如蕭郎,心中也不由升起一絲無望的情緒,畢竟,即便這個賈宗只有剛才那一種手段,也不是在場任何人可以抵擋的。
“嘿嘿,怎麼樣,小丫頭,你說說我還能有什麼手段?”賈宗陰笑數聲,好整以暇地看向眾人。
第五十七章走廊(1)
“你想怎樣?”任干戈強打起精神,問向賈宗,誠然,大家已然知道,這個賈宗一定不再是張方易的那個膽小師侄。
“我只想和你們玩個遊戲,”掌控了局勢的賈宗,頗有些閒情逸致,語調妖異:“一個人進去,只要能堅持一炷香的時間,我便放了他們。”
賈宗先是指了指妖鬼走廊方向,繼而又指了指了身前的楚嬌三人。
“這是去送死!”宋本悟冷哼道。
“不不不,我只是想玩個遊戲而已,我想看一個人在臨死前的掙扎與惶恐。”賈宗獰笑道。
“你這還不是讓我們去送死麼!”魯曉春怒道。
“嘿嘿,好吧,我承認,”賈宗倒是一點也不隱藏,直接說道:“只是,你們還有別的選擇麼?要不,直接死在我手上,要不,去那裡搏一條生路。”
魯曉春搖了搖牙,厲聲說道:“好,我去,但你要保證,如果我成功,你就放了他們。”
“當然,遊戲的規則是我制定的,我還沒有無聊到自己再去破壞,”賈宗一副非常無所謂地神態說:“對我而言,你們的死活其實並不放在我心上。”
“別說的那麼無所謂,也別告訴我說你只是為了什麼鬼遊戲,”任干戈攔住魯曉春,對著賈宗冷笑道:“你之所以要讓我們去,是因為你需要有人去幫你探路,去掂量掂量這些妖鬼的實力!看來,這條妖鬼走廊,你也沒有把握透過,所以就想找幾個替死鬼。”
“果然還是有一個聰明人麼,哈哈,”賈宗被人點破心中所想,也不以為意,接著對著任干戈說道:“沒錯,我是有些顧忌,不過,還是那句話,你們有別的選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