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杵陡然加速,貼著地面向著毛小方,橫掃而去。沿途地板隨之掃蕩而開,露出墨黑色的土地。
面對這聲勢驚人的一擊,毛小方卻是嘴角含笑,一個騰身,直接躲閃開來,幾塊隨勢飛來的磚石,毛小方單手全部接下,讓降魔杵又是一個撲空,而毛小方本人則又是反刺一劍,刺入明王大腿外側,這一回,毛小方並沒有抽劍而回,而是如攀山一般,藉著劍力,讓自己又登高一截,這才抽回養身劍,隨即便又是一劍,刺中鎮獄明王的小腹。
而此刻明王手持的降魔杵早就不知揮舞到了何處,招式已然用老,眼睜睜地看著毛小方在自己身上扎出一個又一個的血窟窿。
傷害未必有多高,但彷彿卻是在嘲笑著他的無能。
“這殊明的皮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了?”任干戈忍不住嘆道。
即便他和魚般若一直是在用法術攻擊,不敢近戰用劍相搏,可蕭郎御使的青白雙劍卻是幾次三番命中過鎮獄明王,別說刺出一個血窟窿,就是連皮都沒有劃破過,充其量只能留下幾道白印子。
而養身劍本身可是沒有任何玄妙的,若論其鋒銳程度,別說比不上蕭郎手中的星隕、槐木二劍,就是任魚二人手中的飛劍,也不一定超得過。
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毛小方用上了什麼道法神通,可問題是蕭郎三人一直關注著戰場,毛小方和鎮獄明王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眼中,並沒有看見毛小方有用出神通道法的前置動作。
總不至於是瞬發的吧。
蕭郎當即又御使雙劍,刺向鎮獄明王,劍光所指,忽而發現,金光籠罩下的明王,防禦力反倒大為削弱,雖然青白雙劍還無法做到如毛小方那般一劍一窟窿,可這一次,卻也實打實的讓雙劍見了血。
“這不應該啊,”魚般若疑惑道:“這層法術明顯是鎮獄明王自己施展的,那怎麼還能讓自己的防禦力下降?”
“容易解釋,”任干戈回道:“這廝的攻擊力會有相應提高。”
這種類似自殘的手段,在以往遊戲中也非常常見,倒也不是什麼多麼奇妙的設定。
魚般若撇了撇嘴角,不屑道:“打不中人,再高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