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那麼請問我的助理,等會兒我有幾個朋友來找我,你可不可以去把他們接過來。”蕭郎道。
孟晴歌連身子都沒動。只是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打了一個電話。便搞定了蕭郎的吩咐。
“如果你不想我繼續纏著你的話,還是直接告訴我吧,”孟晴歌的神色突然變得認真起來,盯著蕭郎問道:“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蕭郎被孟晴歌看的渾身不自在。
“我是孟憲庸的女兒。難道我就沒有資格去知道我父親的下落麼?”孟晴歌接著問向蕭郎。
“你既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就往最壞的方面想吧。”蕭郎回答道。
孟晴歌只覺心中一痛。雖然她早就有了預料,而且蕭郎也並沒有正面回答,可她明白蕭郎的話中的意思。自己的父親已然離世。
畢竟是她唯一的親人,一向堅強的孟晴歌,眼淚還是忍不住從眼角滑落。
人之常情,蕭郎早就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哪怕這女郎表面上一副好強樣子,可終歸只是一個希望承歡於父母膝下的女兒罷了。
蕭郎本不想說的,可孟晴歌一再堅持,蕭郎終歸和藍芽一樣無法堅持。也確實如孟晴歌剛才說的那樣,自己一個做兄弟的,總沒有資格去剝奪她身為女兒的權利。
蕭郎坐到孟晴歌身邊,遞給她紙巾。
“怎麼死的,死在哪兒了?”孟晴歌故作堅強,繼續問道。
“病死的,死在醫院裡。”蕭郎回答。
“什麼病,死在哪家醫院!”孟晴歌顯然不相信蕭郎的敷衍之語,悲傷問道:“你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實話。”
蕭郎長嘆一口氣,說道:“你父親是一個賞金獵人,我曾經也是,他曾經交代過我們,不要去找你,讓我們不要打擾你的正常生活,沒想到天意如此,居然真的有機會碰到你。”
“賞金獵人……?”孟晴歌語調哽咽,不敢相信。
“請理解我的難處,也理解你父親的難處,畢竟如果有的選擇,誰也不會踏上這條路的。”蕭郎黯然道,對於自己曾經的身份,蕭郎從來也沒覺得“狼王”是一份榮耀。
只聽“哇”的一聲,孟晴歌一把抱住了蕭郎,眼淚流淌不止,她怎麼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他退役的父親,曾經視榮譽為吾命的軍人,萬萬沒有可能去選擇做獵人的。
平心而論,孟晴歌是一個非常漂亮且成熟的女人,可蕭郎心中沒有半分綺念,任由孟晴歌全身貼在自己身上,眼淚隨著自己的脖子流下。
蕭郎反抱住孟晴歌,安慰道:“對於獵人來說,你父親也算是有了善終,死的,並不痛苦。”
也只能如此安慰了。
孟晴歌抱得蕭郎更緊了,胸前陣陣起伏,蕭郎也由得她發洩情緒。
大門突然開啟,魏和尚一如以往,不敲門便直接走了進來,可看見眼前景況後,神色立馬變得比蕭郎還要尷尬,連忙就要退出去。
劉滿貫這小子唯恐天下不亂,從門縫中看到了裡面發生了後,直接從和尚腋下鑽了進來,嘴中口哨聲不斷。
蕭郎直接抓了手機便砸了過去。
以阿滿的身手,隨手就把手機接了下來,嘴中不忘調侃道:“我聞到了有人脫褲子不認賬的味道。”
孟晴歌見有陌生人進來,慌忙起身,擦了擦通紅的眼角,趕忙整理著褶皺的襯衣,不知如何辯解。
“她是庸醫的女兒。”蕭郎解釋道。
和尚四人一愣,就連一向跳脫的阿滿,也立馬收起了嬉皮笑臉,老老實實一言不發,坐在了沙發上。
“你們也認識我父親?”孟晴歌怎麼察覺不出其中變化,問向阿滿。
阿滿撓了撓頭,看向蕭郎。
蕭郎點了點頭,無奈道:“我都說了。”
阿滿站起身子,一副很正式的模樣對著孟晴歌說道:“我叫劉滿貫,是你父親的好兄弟,雖然我倆年紀差不多大,但以後我就是你叔叔了,日後有哪個小子敢來騷擾你,一個電話我絕對能幫你擺平他,來,先叫聲叔叔聽聽。”
孟晴歌臉蛋微紅,不知所措。
徐盈野一把巴掌直接呼在了阿滿的腦門上,對著孟晴歌說道;“他就是這麼個尿性,別理他,我叫徐盈野,這位是魏殺人,萬窮熊,至於老大,應該就不用我介紹了吧,我們五個人,都是你父親的好兄弟。”
孟晴歌身子不自主朝著蕭郎微微移動,面對三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以及一個怎麼看怎麼猥瑣的不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