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反而還會有一定幅度的減成,未開戰直接就先比別人弱了三分,成了一個陣型中的突破口,而且指揮起來也多有不便,很可能這邊都已經命令要衝鋒了,這邊的部隊還在向後退著。
當然還有種種缺陷都相當致命,蕭郎雖沒有親身體驗,可也從雷代嘴裡瞭解了個大概。
指揮部隊作戰對於蕭郎而言完全是一個全新的體驗,蕭郎在這方面連紙上談兵的能力都欠奉,從這個方面說來。統帥屬性被判定只有區區10點也不是毫無道理。
好在真要是遇到了戰事。雷代仍舊能作為秘典營的正職指揮官。其實完全不用蕭郎插手,而且其實賈詡也沒指望蕭郎是什麼指揮天才,交代給他的任務更偏向於政工。
若是放在人間道,說不得蕭郎還有一番興趣去研究研究這個排兵佈陣是怎麼個技巧方法,好歹在紫玄洞照天那裡未來還有可能生產出數量相當可觀的軍隊,但在司鬼道,蕭郎的首要大事還是考慮如何回去,對於這個昭武校尉。蕭郎暫時還未放在心上。
雖未放在心上,可這個武將屬性實在是低得可憐,如果有機會,蕭郎也願意提升一下。
蕭郎剛要再與雷代說些事情,突然大門被推了開來,華氏形色悽慘連跌帶撞地跑了進來,門口點點夕陽餘暉也隨之照射了進來,原來不知不覺間蕭郎和賈詡雷代二人已經聊了這麼長的時間。
“蕭將軍,求求您救救我家不語吧。”華氏跪在蕭郎面前,哀聲說道。
蕭郎一愣。心道那個小女孩兒又怎麼了?也不再廢話去問華氏詳細,直接快步穿過庭院走入側房。
庭院外倒是燈火通明。那些兵士早早就點亮起無數火把,把整個新野城照映得一片透亮,可相反,那些原住民家家戶戶之中都不敢點亮哪怕一盞燭火,形似一間間鬼宅一般。
哪怕是明知有蕭郎照拂,華氏一行人也不敢太過“張揚”,側房中只在不語床邊的案頭上點起了一根蠟燭,映襯著她越發蒼白的俏臉。
這間側房並不大,再算上阿六三人、那些被救下的親朋故舊以及莫岐府上原本就有的僕役,顯得很是擁擠不堪,唯一的兩張床鋪上如今都躺著病號,一個蘇有白,一個不語。
也是蕭郎考慮不周了,這地方讓他們這麼多人待著也不現實,而且他們一個個神色萎靡,多半是嚇的,還有部分原因是直到現在,他們一整天幾乎滴水未進,給餓成了這樣。
蕭郎直接吩咐華氏把閒雜人等安排到其他地方,可華氏如今哪有那個心思,轉而讓僕人去給安排了。
蕭郎也不多說什麼,來到不語身邊,這才想起自己可完全不懂醫術,這地方又沒有任何一種常見藥,他來也是白來。
初見時活蹦亂跳的不語如今只能癱在床上,額頭虛汗潺潺而下,小手也偶爾抽搐,雙眼緊閉,口中間或蹦出一兩個模糊的詞語,可誰也聽不清楚。
“雷代,幫我個忙,去找來幾個大夫。”
蕭郎說道,又摸了摸不語的額頭,發現並不是發燒之類常見症。
沒想到雷代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普通的大夫沒有辦法,這是殺氣入體。”
原來早先那十幾個護衛兵士凝結而成的殺氣雖被蕭郎一劍斬斷,可畢竟人家是下了死手,蕭郎又全無應付殺氣的經驗,當時沒有察覺讓不語中了一絲殘存的殺氣。
若是蕭郎再加一份小心,先以蘊靈盾護佑之,八成就不會有如今的情況。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蕭郎直接問道:“還有別的辦法麼,普通大夫不行,那軍醫呢?”
雷代又是搖了搖頭:“這不是病,也不是傷,完全是因為女娃子的體質太差才會出現的,又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只怕是已經晚了。”
“什麼?”華氏聞言,直覺眼前一片黑暗,差點兒沒暈倒過去。
剛開始華氏帶著不語來到側房時,不語只是臉色蒼白,華氏以為不語是嚇的,也沒多放在心上,可過了一會兒,不語便開始昏昏欲睡,華氏也同樣沒放在心上,經歷如此多的波折,任誰都是心神俱疲,能睡著反而是件好事。可漸漸,不語的額頭開始滲出汗珠,手臂打起了擺子,嘴中說起了胡話,華氏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番折騰完全不見好,華氏終於慌了手腳,又不敢去打擾蕭郎,到最後萬不得已,華氏這才找了過來,也耽誤了最佳的救援時間。
等華氏緩過神來,又朝著蕭郎跪下,抱住蕭郎的大腿。苦苦哀求道:“蕭將軍。蕭將軍。求求您救救不語啊,我給你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大恩大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