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話的整個秦國疆域內可就只有曾經的帝族,最多還有這麼個新野曹魏可以跟自己抗衡一二了,可帝族畢竟是曾經的王,這重身份那是大犯忌諱的,不被滿門抄斬已算是小女王心慈手軟,更不可能委以重任。至於這邊的曹魏,麾下兵馬又無法修行,終歸不會成為大患。
到那時,整個秦王的疆域內豈不是他中行氏一家獨大?
衛白軒看到中行棣神情變化,也隱約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心中暗歎一聲豎子不足與謀,便轉身朝著其他幾位長老走去。
場面上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中行棣自然是不願意繼續強攻的,至少也要搞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再說,剛才那是輕敵,以為對手不過是一夥實力稍微強悍些的山匪,不足為懼,可現在再派家族子弟上前就得仔細安排一下了,總這麼一窩蜂地衝上去也不是個辦法,只會徒增傷亡罷了。
至於曹操這邊,各個武將謀士只能說是空有滿腹文韜武略也發作不得,畢竟,誰讓自己這邊都是陸軍呢?人家不下來,這個仗就沒法打。
曹操不知怎的,面色有些陰沉,對左右說道:“宣,昭武校尉來見孤。”
不多會兒,莫名其妙的蕭郎就跟著曹仁、夏侯淵兩個曹魏大將登上了城牆之上。
不得不說這曹魏勢力首重軍功,蕭郎一個人擊殺了那麼多家族子弟。遠比神速營要效率的多。也來的震撼的多。曹仁夏侯淵嘴上沒說什麼,可神情動作上面對蕭郎都禮讓了許多,登上城牆之時,他二人明明都是大將軍,卻讓蕭郎這個小小的昭武校尉走在前頭。
這邊蕭郎剛登上城牆,腳步都還沒站穩,就看見曹操快步迎了上來,一手拉住蕭郎的肩膀。說道:“昨日文和說孤得昭武,堪敵萬軍,本以為不過是些場面話罷了,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這種曹操一般不會輕易說出口,畢竟他周圍從不乏頂尖武將,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都想整個第一的名頭。其他人這般說就是當他拍馬屁,可從曹操嘴裡說出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今時今日,誰也都不會反駁什麼。因為蕭郎的軍功實打實在這裡擺著,當真做到了萬軍也做不到的事情。
蕭郎微微躬身。算是行禮,畢竟蕭郎是個後世人,對曹操這種收買人心的姿態也見怪不怪了,可到底人家如此給自己面子,蕭郎也不好大喇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孤心甚慰,蕭校尉,你要什麼封賞儘管說出來,孤都會滿足於你。”
蕭郎這邊還沒有說什麼,那邊程昱就開口道:“聽文和說蕭校尉尚未婚娶,而且一表人才,作戰敢於當先,新野之戰立下大功,此戰又為我軍立下了頭功。有此兩鍾,而曹公小女兒也已成年,不如……”
這老混蛋,大戰當前竟然還有心思亂點鴛鴦譜,蕭郎心中吐槽道,反正他是不會相信賈詡會無聊到跟程昱討論自己是否單身的問題上來。
沒想到曹操卻是點了點頭,說道:“正合吾意,就是不知蕭校尉意下如何?”
說到此處,曹操居然還笑著接了一句:“別是因為蕭校尉修道有成,看不起吾家小女。”
曹操想拿話堵住蕭郎,不過蕭郎那會這麼輕易就從了他的心意,應對之詞早就準備好了,可還未等他自己開口,就聽見旁邊有人說道:“不可!”
蕭郎回頭一看,微微一驚,卻是沐雨。
曹操也是一愣,若是其他人這樣說倒也好辦,可問題是這岐山聯盟的沐雨不管出自什麼目的,總歸也是出力救下了自家精銳兩營,自己險些身死當場,這同樣是大功一件,特別是由於她身份比蕭郎特殊,曹操本是想在蕭郎之後重重賞她,以期能刺激到其餘岐山修者,可沒想到賈詡還沒有開口,她卻在反對自己。
曹操也不好繃著臉,只是面帶好奇地看向沐雨;問道:“為何不可?”
“蕭郎已與我定親在前,自然不可再娶你的女兒。”沐雨道。
程昱微微一笑,說道:“沐仙子休要說笑,你與蕭校尉也不過是昨日初見,怎麼可能定親在前?”
以曹操的地位和沐雨的身份而言,誰都不可能給蕭郎做小,這程昱自然不會找沒趣。
而沐雨神情仍舊冷淡,指了指蕭郎說道:“你把信物拿出來。”
蕭郎不解其意,沐雨又道:“真劍戒。”
蕭郎隨即醒悟,從乾坤袋內摸出了戒指,準備遞給沐雨,而沐雨卻沒有接過,又讓蕭郎收了回去。
曹操這邊自然是沒人認識這麼個看似破爛的玩意兒,可一旁那個岐山聯盟鶴髮童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