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是血屍鴉可以媲美的,它們“興沖沖”地追過去,最終也只有在幾人後面吃灰的份。
可蕭蘇二人越追越驚,自然不是因為這裡鋪天蓋地卻毫無威脅的血屍鴉,而是為什麼對方會來這裡,明顯不可能是因為想借助血屍鴉的力量來擺脫他們。
死荒平原雖然還算廣漠,但自從這裡的鎖妖塔離奇倒塌後,就引來無數修者前來一探究竟,畢竟乃是守護東勝神州大陣的一處陣眼,失掉一處陣眼雖然談不上致命,可終歸不能不表示一番,任由它坍塌而不理原因。
所以別說鎖妖塔的舊址,就是這裡的每一寸黑灰土地都差不多被修者給翻了個遍,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尋覓的,如果說這群東瀛忍者把這裡當成了基地,那也就意味著他們的“歷史”也太短了些,這肯定是不現實的,何況死荒平原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適合做秘密基地的地方。
二人壓下心中疑惑,打起十二萬分小心,追著前面的舟梭不放,隨時準備釋放術法,可就在這時,一道通訊符從舟梭中飛了出來。
蕭郎蘇有白相視一眼,都不知對方打的是什麼算盤,若是去求救兵。那現在才求也未免太晚了些,可如果不是,那這道通訊符上還能記錄什麼內容。
這種通訊符不是什麼高階貨色,如果蘇有白願意,大可以讓河洛書簡飛去剿滅掉它,但問題是這事透著那麼一絲詭異,蘇有白自然不敢在此時把他最大的依仗就這麼給放出去,只為了去追一張意義不明的通訊符。
又過了不久,舟梭似乎是到了目的地,終於停了下來。而木老鬼和大門兩人也走出了舟梭。就這麼大喇喇地站在原地。
蕭蘇二人一看,他們身後不是鎖妖塔的斷塔還能是什麼?
這裡越發透著“詭異”二字,但還是蘇有白的那句話,既然追到了這一步。總不能因為這份擔心就半途而廢。
他二人也降落在地面上。離對方不過千米之遙。對於修者而言,這個距離實在不算什麼,飛劍攻擊瞬發可至。
“打個商量如何。狼鬼妖君,你告訴我們你是如何知道我們東瀛忍術的,再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就告訴你們那些女人現在都在哪裡?”木老鬼率先出聲說道。
蘇有白倒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是來求饒的,可這顯然不是他們的作風,只覺這裡有詐,當即對蕭郎說道:“不要告訴他們,這種商量,不要也罷。”
蕭郎也是瞭然,隨口對著木老鬼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們需要先說。”
木老鬼打了個哈哈,回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講信用。”
蕭郎說:“同樣,我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講信用。所以說,我們彼此間就沒有信任基礎,你這種商量,跟兒戲又有什麼區別。”
“那就是沒得好商量嘍,”木老鬼臉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說道:“既然如此,我倆背後就是我們東瀛的大本營,你們有沒有膽量闖上一闖?”
大門介面道:“興許那些小妞也在這裡。”
蘇有白蕭郎具是一怔,倒是沒想到他們二人此時居然會如此坦白。
可若是這樣就讓他們相信,那不得不說這倆東瀛人也太低估對手的智商了吧。
先不說鎖妖塔的遺址是各路修者探查的重中之重,但凡有一點蹊蹺之處,都不可能如現在這般無一修者鎮守,讓外人輕易來到此處,就算哪怕這裡真的就是東瀛大營,那現在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仍舊只有他二人來迎戰蘇有白與蕭郎。
可這二位一唱一和說的信誓旦旦,偏偏不似偽作。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們都要回去了,這條通道只能由我們開啟,開啟後也只會持續三分鐘的時間,過期不候。”木老鬼說道。
“你們當然可以選擇在這裡殺掉我們,不過可就進不去嘍。”大門又一次接腔道:“不要想著活捉我們,除非你們有限制金丹自爆的手段。”
說完,他二人就好像真不怕被偷襲一般,徑直轉身站在了鎖妖塔的正中位置。
鎖妖塔本就是一件天地法器,當它完好時,人身處其中就好像另處一個世界,雖然談不上無邊無際,可從裡面卻無法用暴力使它毀壞,而且其中能容納無數妖鬼,端的是奇妙非凡,這一點蕭郎自然最有體會。
但它現在只剩下了一個殘破基座,雖然佔地仍舊有方圓千米,可連凡間皇帝的寢宮都比不得,在修者眼中,更談不上什麼宏偉。
木老鬼與大門信步走向正中,這裡除了磚石顏色較旁邊更為深褐一些,並無其他不同,而他二人就在此處盤坐下來,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