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貌,不自覺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胸部,表示只要蕭郎眼睛沒瞎,分得清美醜,自己就毫無壓力。
她哪裡知道,在外人面前,小婉從來都不會顯示自己的真容,而是以與蕭郎初見時那副小女妖的面容示人。
“其實我父王挺好的,人很老實,從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又英俊,在整個大聖堂都數一數二,小婉你要不要考慮考慮?”玲瓏這算是化身媒婆的節奏。
“可是,我已經有相公了。你給我說這個幹嘛?”小婉單純地反問道。
“那個蕭郎有什麼好的,就是一個壞痞子,你嫁給他是不會有幸福的。”玲瓏說話一板一眼,逗得萱姬都忍不住想笑。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管相公是什麼人,這都是我的命。”小婉卻是回答得同樣的一板一眼。
玲瓏單手扶額,面對這麼個油鹽不進的情敵,貌似還真沒有太多的辦法。
就在這時,在荷葉最前頭引路的貪狼突然出聲道:“各位,狼鬼妖君好像從這裡離開須彌無天路了。”
貪狼既然是妖狼一族的族長。那狼屬的本性多少也都保留了些。靠著氣味追尋對手,是他們以及犬族的特長。
“追出去,還用問啊。”玲瓏當即說道。
貪狼面做苦笑狀,說:“可這須彌無天路我破不開。”
須彌無天路乃是天階高品陣法。若是隨隨便便一個元嬰修者就能打破而去。那它也就完全沒有佈置在嬰霞山的必要了。
何況。貪狼這麼個妖修對陣法也幾乎沒有任何瞭解,讓他破陣,只能帶著眾人在嬰霞山內瞎轉悠。還不如飛回如日峰,從那裡走出去來的方便些。
可這種情況顯然難為不住萱姬,只見她素手捏出法訣,荷葉法器並不停息,眾人就看見荷葉好似穿梭空間一般,竟是直接遷越而去。
周圍險山高峰急速向後退去,只是須臾間,眾人便身處嬰霞山外。
“好、好、好厲害!”
看到這頭母老虎隨手施為之下就能破掉須彌無天路,貪狼驚訝的恨不得連下巴都給掉下來。
原本他還在自己安慰自己,被萱姬拎住領口時心說自己這叫好男不跟女鬥,可看見萱姬居然連破解須彌無天路都只需一個法訣,立刻決定自己這段時間內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不,這是看在玲瓏小公主的份上才要夾著尾巴。
到這時,妖族固有的“傲氣”還是讓貪狼找了這麼個不是藉口的藉口。
“這位妖君,你的方向好像指引錯了。”萱姬又開口說道。
——妖君?誰?難道說的是我麼?
貪狼一個激靈,根本沒注意萱姬後半句話,只覺得這母老虎好像換了個人似得,突然變得和善起來。
而且這聲“妖君”從她嘴裡說出,讓貪狼一陣舒爽通透,就如同副班長都喜歡別人只叫他班長一樣,特別是這聲班長是從老師嘴裡說出來的。
——引錯路,這不可能啊,不過,好像真的沒有狼鬼妖君的氣息了。
貪狼也是一陣氣惱,想展露一手,卻偏偏無所施為。
“還請仙子指教。”貪狼也變得客客氣氣的。
萱姬微微一笑,笑得貪狼心兒都酥了一半。
像萱姬這種女子,一顰一笑都有傾城之惑,這似乎已然成了她的本性,如果不是像在孫六耳面前那般刻意的玉容含煞,而是恢復常態,那在外人眼中,這種女人都是勾人魂魄的放蕩妖女,萬萬交往不得。
這叫風情,再進一步就成了,可萱姬卻能很好地把握這個度量。
萱姬也不客氣,自顧駕馭著荷葉法器朝著西北方追了過去。
貪狼並不是專司追蹤的妖族,興許一般修者逃不過他的鼻子,可蘇有白和蕭郎兩人當然不是一般人,而且他倆本就沒有料到會有人來支援他們,也就不會刻意留下記號,加之他倆這重“獵人”的身份並不安全,說不準什麼時候突然就被別人來了個反包圍,所以一路上自然小心加謹慎。
到他們這個境界,其他修者想要單靠氣味追蹤顯然也不可能的。
而此刻,蕭郎和蘇有白顯然也很是迷惑,先是碰到了一個類似於時空縫隙的東西,就好像是有誰給須彌無天路開了一個隱蔽的後門,從這裡飛出,竟是直接能離開嬰霞山的範圍;其次,對方明顯是能注意到身後的他二位的,可依舊不緊不慢,也不刻意遮蔽氣息,就這麼大喇喇地奔跑著。
東瀛忍者倒是沒有御劍飛行的能力,速度自然是比不得蕭蘇二人的,但他們在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