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這柳眉兒此時雖能說話,卻仍是不能動彈,她眼睛眨了兩眨,已是完全明白了眼前的處境,再說話時,語調卻有說不出的平靜:“地圖你已取走,為什麼還不動手?”

我皺了皺眉,壓低聲音問道:“動手,動什麼手?”

柳眉兒也皺了皺眉,語帶嘲諷道:“怎麼,金鳳樓的朋友也有不殺人的時候嗎?”

我靠,感情這丫頭見我臉上蒙著的這塊黑巾,也誤認我為金鳳樓的人了,嗯,這倒不錯,從今往後,便宜我來沾,這背黑鍋的工作就由金鳳樓的大哥們去做了,呵呵,也就是那送我黑巾的老頭不在這,否則的話,哥們我說啥也要親丫的一口。

我淡淡笑了笑,道:“殺你,呵呵,我可捨不得。”可不是嘛,這一刀下去,那白花花的十萬兩可就沒了,到時別說心疼肉疼了,哥們我連死的心都有了,這一段日子基本就是入不敷出,還得供著CCTV和小手那倆豺狼,哥們我容易嗎我!

(四十三)夜遇

從護花會的牆頭輕身躍下,我一陣疾奔,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有可能被護花會追蹤的範圍,然後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抽出煙桿,美美的點上了一袋。剛才沒敢跟那小丫頭多廢話,畢竟還在人家的地盤,既然不能下狠手,也只得走為上策了。所謂言多必失,那丫頭透著股機靈,話說的多了總有端倪被她瞧出。只是走之前,這丫頭又問我剛才離她那麼近想幹什麼?咳,這話問的哥們的老臉當時就是一紅,隨即鼻頭一酥,差點就沒流出鼻血來。唉,這丫頭雖然挺伶俐的,可這男女方面的事估計也就是小學生的水平,那時那景之下,問出這話,不是擺明了二度誘惑嘛!

一袋煙抽完,在頻道里呼了呼CCTV和小手,但卻半天沒反應,應該是下線了吧。得,哥們我折騰了一宿,也得下去透透氣了。這紅三的事情辦完了,接下來就該是小手的事情,不過這孩子的‘暴雨犁花針’已經基本完成,到時候讓CCTV去辦這事就可以了。要說CCTV這廝,基本就是一‘光說不練’外帶‘光吃不做’的主,也是時候讓他經經事了。

下得線來,天色照例是黑沉一片,唉,這平行空間的魅力還真不是蓋的,哥們我現在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基本有一大半交代在這裡面了。

順手開啟冰箱,卻發現裡面已是空空如也,也好,這速食麵已經吃的厭了,還是出去找個小館打個牙祭吧,也算是為即將到手的七十萬兩白銀慶賀一下。

走至第二十五大道,我進了一家曾去過的家常菜館,這裡的白水肉味道極妙,蘸著醋來吃,有一些河蟹的風味。

菜上來之後,又要了兩瓶啤酒,然後照例是點上一隻煙,開始了我這頓慶祝晚餐。

在這家菜館裡,我坐的位置是大堂靠裡的的一桌,這種方位可進可退,而且視角也最為廣闊。此時已是夜裡十點多,菜館裡基本已沒什麼顧客了,我邊吃邊喝,同時也習慣性的注意著周圍的一切。

菜館的門忽然被推開,夾雜著一陣涼涼的夜風,從門外緩步走進一人。這人身材矮小,相貌平實,走進菜館後,稍稍一打量,便走到了與我對角的餐桌邊坐了下來。

我微微一訝,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喜歡偏坐一隅的人,除了我這種因為職業需要的人之外,基本都是性格內項、古怪,且對周邊事物缺乏安全感的人。

這人看上去象是外地人,從他點菜時的口音便可判斷出來。他點的菜全是素菜,只是如我一樣,也要了兩瓶啤酒。

這人有點怪,我抽了口煙,在心裡嘀咕著,隨即將視線收了回來,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世人生存在各種各樣的壓力下,性格乖僻點也是正常的……

但就在我視線即將完全收回來的那一刻,這人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後仰頭一飲而進……餘光瞥視的一剎那,我不由的心中一緊……

媽的,原來竟是個高手!

從這人喝酒時不經意表現出來的方式,我已經判斷出他決非是尋常之人,而且極有可能與我就是同行!他剛才喝酒的杯子是廣口的玻璃杯,滿滿一杯正好是半瓶啤酒,普通人一口氣喝下也是正常的,但卻決不可能如他這般連喉結都不曾動彈一下,這半瓶的啤酒灌進他的喉嚨,就彷彿是從一個杯子倒進了另一個杯子,竟沒有絲毫的阻礙!

這樣的表現只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才可以做出來,在我的記憶中,這種訓練方式幾乎已經失傳,僅僅存在與一個極小的範圍內。而經過這種方式訓練出來的人不僅可以極好的控制自己的呼吸,而且在十五分鐘之內可以進行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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