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提醒他,這玩家之間籤的合約基本等於廢紙一張,根本就不受系統的保護,並勸他趁早準備好繩索和小片刀什麼的,到時是勒脖子還是抹脖子,都方便點不是。
‘黃世仁’一聽我這話,當即慘呼一聲,拔出他那柄拉風的開山刀,嗷嗷的衝向小手就要拼命。呵呵,CCTV這孩子當初在‘不醉烏龜’公開指責哥們我是黃某人,***,這不是找不自在嘛,這說啥咱也得還你一道不是!
靠,小樣,跟我鬥!隨後,在一片由惡毒的咒罵聲和乒乓的刀劍聲混合而成的背景音樂聲中,哥們我樂孜孜的就下了線……
……起床,洗臉,刷牙……然後將昨天沒做的功課補上,等填飽肚子後,哥們我一邊惡意的猜想著小手和CCTV這倆孩子的那場鬥毆究竟有沒有弄出人命來,一邊陰笑著登入了平行空間……
當我出現在白鶴城中那座屬於自己產業的小屋中時,卻意外的發現CCTV和小手都沒有登入遊戲,我微微一驚,急忙調出系統的好友框檢視,等見到這倆人的名字正安然無恙的躺在裡面時,不由的鬆了口氣。靠,我就說嘛,以這倆孩子打死都要沾人便宜的德性,怎麼可能就捨得鬧一同歸於盡呢!
既然沒掛,也就懶得理他們了,我在桌上留下一張五千兩的銀票,這是給小手買材料用的,他那‘暴雨犁花針’說話就要完工了。
出了小屋,我朝著城中的最是熱鬧的廣場走去,上回從演武堂出來時,知道了那裡不僅有演武堂,而且還有眾多的行會。這些行會多由玩家建立,功能五花八門,有專門替人收集併發售各類情報的,也有專門替人打怪做任務的,更有一種就是上次在黯然消魂那裡聽來的獵人行會。
哥們我以前沒玩過遊戲,這打怪一道基本不懂,所以興趣自然就轉向了這獵人行會。聽CCTV介紹,以單個玩家來說,這遊戲中最來錢的就是做賞金獵人,但是系統為了限制更多的殺戮,玩家之間的生死爭鬥基本不長戰力點,如果倆人戰力相差太多,最多也就強制性的增加一點。所以,這做賞金獵人的玩家在遊戲中也並不是很多。
對於我來說,玩這款遊戲最主要的就是圖一開心,這打怪一道,不過就是殺雞逗狗砍BOOS,哥們我也是挺大的一人了,盡和一些沒智商的畜生們叫勁,那多沒意思啊!還是那句老話,人與人鬥,其樂無窮,這才是哥們我玩這遊戲的根本目的。再說了,平時哥們在現實中殺一個人,還得藏著掖著,可現在倒好,只要去行會接了任務,那可就***是奉旨殺人兼為民除害啊!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咱從這行會里接任務,還有一個先天的優勢,那就是哥們我的戰力點是別人無法想象的低,按照系統的規定,我只要殺一個比我高出二十戰力點的通緝犯,就一定會得到一點的戰力,雖然是少了點,可是架不住哥們我手頭快,殺的多啊!再說了,這年頭又能上去哪兒去找那種既爽又來錢的活呢……嗯,這倒是有,不過不適合哥們我去幹,一是性別不對,二是精力不濟,呵呵,真要是想幹,咱還得做一手術才行!
來到廣場中的獵人行會,先交了二十兩銀子的入門費,據收費的那爺們說,這獵人行會是系統中唯一不允許玩家建立的行會,所以按照系統的老規矩,只要是沾了NPC這仨英文字母的,或多或少,照例都要交上一筆見面費。
進得門來,還真就沒見著幾個人,倒真是應了CCTV那孩子的話,唯一看見的幾個,還都是頭戴大氈帽,臉蒙黑紗巾,楞把自己整的象一克格勃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就是吃殺人這行飯的。唉,至於嘛哥們,我瞅著都起雞皮疙瘩了。
懶得看這些鳥人,我走到視窗前,正欲開口,卻見門外呼啦啦湧進一群人來……
(四十七)‘準時報道’
這為首一人面白如玉,三十來歲的模樣,臉上隱有怒色,一進行會的大門,便四下檢視,似是再尋著什麼人。
我在一旁輕瞥了一眼,這人錦衣華服,面有傲色,周圍一干人等對他似是畏懼的很,倒象是個有些來頭的人。
這人緩緩踱了過來,微一拱手,朝著幾個臉上蒙著破漁網的克格勃們道:“在下是玲瓏閣的‘一醉入夢’,請問幾位朋友,剛才可曾見到一位身著黑衣,面蒙黑巾的人闖了進來。”他一掃眾人,又解釋道:“這人身形瘦弱,與幾位大不相同,各位不必疑慮。”
幾位克格勃大哥們一聽這人的自我介紹,眼中不由的都閃出些亮色來,一人搶先道:“原來是玲瓏閣的‘一醉入夢’老兄啊,久仰,久仰,我來這裡已有半個小時了,這進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