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軟的一面來。
“哈哈……”祝彪樂的一笑,搖了搖頭言道:“不,不是左邊。而是中央。我敢跟你打賭,官軍這一次肯定會中央突破。”
“願聞其詳!”甘玉霖不是一個盲從的人。他與祝彪的這兩句話吸引器了邊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因為這次來的是周軍統帥的親軍。親軍在軍隊裡,不僅意味著忠誠和勇敢,更意味著高人一等的傲慢。他們一定會選擇咱們兵力最雄厚的正面,進行中央突破的,然後直取後陣。”
祝彪和甘玉霖說話之間。十餘架床弩已經射出了代表死亡的翎箭!
祝彪細細的觀察著,很顯然,一上午的連續使用,這種品質低略的床弩,無論射程還是力道都已經有一定幅度的減弱。
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
“嗖嗖——”
即床弩射擊之後,勁弩也開發了市利。
當兩邊的間距縮短到百十步的時候,隨著弓弦的振動,密集的箭矢劃出一道道拋物線,在空中交錯後彼此相向著飛落去。
一些箭矢甚至在空中還相磕相撞到了一起。
居高臨下,本該是九連山這邊箭射得更遠更有優勢一些,但是九連山上的弓箭卻有些比不得周軍的制式長弓。這點優勢也就給這麼的抹平了。而且與九連山眾披掛的竹甲、藤甲相比,周軍正規軍身上的鎧甲,無論從厚度還是質地,顯然都牢靠上了許多。經常可以看見持刀握槍的周軍士兵身上中了好幾支箭矢,仍行若無事的衝鋒上山。
之前的防禦中,祝彪在第二線準備的滾木礌石已經消耗殆盡,最後剩下的幾十個草藤火球推下,面對山上的故伎重演,早有準備的周軍直接豎起一排長槍將飛滾下山的火球給扎住,挑住,擋住。然後數支長槍奮力一扯,或者用大刀對準中間一劈,草球就碎成了一片。
向山上猛攻的親軍毫不畏懼火焰的炙熱和上海,從其中直穿而過,連陣型都沒大的散亂。
“弓弩手後退,刀槍兵掩上——”
祝彪目光越過第二線落在了周軍大陣上,第二線該要放棄了,就是不知道周軍會不會趁勢猛攻?
如果要再接再厲,那這個時候他們就要增兵了。
“咚咚咚……”戰鼓激昂。龔瑞一點自己的身後,五百精銳中的精銳當即出列。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戰陣中的他們是一座山,進攻中的他們就是一片火。疾速的向著山頭衝來!
“殺——”
“噗嗤!!”
刀劈斧剁,槍捅矛刺。一面是心高氣傲的親軍,一面是士氣高昂的悍匪,鮮血哧濺,飛快的染紅著地面。
由下向上的仰攻,周軍雖然吃了一點的虧,不過他們勝在人數的絕對優勢,兵力不斷地壓上,打得風虎、胡文光部一點一點的後退。
當龔瑞的五百精銳接上來之後,九連山眾的戰線已經完全退到了半山腰。站在山頂位置,祝彪將周軍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兵力具有絕對優勢的周軍,已經開始從兩邊山林環繞包圍當面的敵人了。佈置在其中的左右翼九連山眾,也在不住的不支倒退。
祝彪知道,是時候了!
“動手——”一聲令喝。
“嗡嗡……”
山頂上,一連串大致平齊卻又相互間不連線的小塊平地上,十二架由床弩改裝而來的微型拋投機響起了嗡嗡的絃聲震動音。
灌口包裹的油布被點燃,十二灌剛從熱鍋裡舀出的油脂就是十二顆猛烈地縱火彈,落地後一隊隊火焰迅速在地面人群中蔓延。
周軍仗著投石機和猛火油連續攻克了四座塢堡,現在也該他們來嘗一嘗烈火焚身的滋味了。
一切都是在昨晚一夜裡改造好的,因為之前,祝彪一沒有指揮權,二不敢確定周軍的投石車會不會繼續出現在白蓮山下。李鬼撞到了李逵可是很悲慘的事情的。
而傍晚得報,周軍一部兵馬輕裝上陣,一路急速疾行,直奔白蓮山而來,那自然是不會攜帶有笨重的投石車的。在接下來甘玉霖交給的指揮權之後,他一夜間就做好了今日的備戰和安排。
“殺——”
冷酷,無情,痛打落水狗。合格的將領是不會對自己的敵人生出憐憫之心的,祝彪,就是一個合格的將軍。
“鳴金,守兵!”山下揚威將軍聲音中充滿了不甘,雙目凝視著山頭更充滿了憤怒和憤恨。他在用猛火油一連焚燒四座塢堡的時候不會有半點的氣惱,而當烈火焚身之災拐回來落在自己頭上時,一想到在大火中喪命的親軍將士,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