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血湧。
二十面重盾列成的鐵壁微微有些彎曲,但最終經受住了這嚴峻的考驗。二十名重盾兵死死地扛住了戰馬的衝擊,沒有後退沒有動搖一步。
“突刺,劈砍,給我殺——”
祝彪舉槍斜上一插。
正當面,一名金狼騎兵衝出箭雨,胸前帶著兩支箭矢,人只剩下一口氣,還沒死透。卻猶自一提馬韁,拉著坐下戰馬就要飛躍而起,騰空踏入漢軍陣列。
祝彪那裡讓他如意,舉槍探出,從馬腹下斜著插上,毫不費力的穿透厚重的馬身直接刺穿那金狼騎兵的腹部。
“啊……”大喝一聲,全身力道彙集一處,人向前跨出一步,肩頭正撞上戰馬胸腹部,向上一頂……
渾鐵點鋼槍順勢一送,凌空倒飛出去的馬屍轟隆砸趴下了一個緊跟上來的金狼騎兵。
“殺——”三十名大刀兵、五十名長槍兵持著兵器從重盾後衝出。
技戰術已經發動。
突刺,移動速度10,殺傷力20;
劈砍,殺傷力30,一定機率觸動一刀兩斷屬性。
“昂~~呃呃……”戰馬的驚鳴中,馬背上的金狼騎兵一個接一個被長槍兵凌空挑起。
這些殺傷力總共增強了80的漢軍長槍兵,揮舞著丈二長槍,一個個武力值都能比得上二流江湖高手。輕鬆的避開了戰馬的衝撞,將馬背上的金狼騎兵一個接一個挑殺。
而單純在殺傷力上更勝一籌的大刀兵,上砍狗頭,下砍馬蹄,更是砍瓜切菜一樣料理著衝來的所有金狼騎兵。
祝彪本人都驚呆了。知道右部士卒長兵作戰會戰力驚人,可沒想到會達到如此強悍的境地。
那大刀兵比之長槍兵尤為震撼人心,威懾力上一尺多長的明晃刀首絕不是細窄的長槍槍刃可相比的,讓他一瞬間裡都想到了大唐陌刀軍。傳聞中‘如牆而進,所向披靡;敵騎遇者,人馬具碎’的無敵神兵!
“噗嗤——”一把橫裡劈下的大刀砍斷了鐵骨朵後,雪亮的刀刃瞬息沒入馬背金狼騎兵的頭頂,鐵盔沒有絲毫的阻力,刀首劈盔破甲透體而下。一刀兩斷屬性被擊發,這名金狼騎兵連同胯下的戰馬,被漢軍大刀兵一擊兩斷。
熱乎乎的人血馬血淋了那大刀兵一身,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這名大刀兵臉上露出了一副痛快、暢快的興奮。即使這熱乎乎的鮮血被寒風一吹,迅速的就凝結成了冰塊,也絲毫沒能降低大刀兵內心沸騰的戰意。
這是一股從沒有體會過的力量,強橫的力量。作為一名老兵,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少。可是今天是怎麼了?全身都充斥著無窮無盡的勇力。這些名頭響亮的金狼騎兵在自己手下就像是小娃娃一樣不堪一擊——
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能是興奮吧。之前跟隨祝彪南下對背信棄義的中山國作戰的時候他也時常感覺到這股興奮,但啊從來沒有今天來這麼強烈的。
噠噠的馬蹄聲響起在耳邊,胡狗的犬吠從前面傳來。大刀兵迅速收攏迴心神,大刀一挺,又是一刀向著來騎猛力劈下。
不管了,不管它是什麼原因,只要自己能殺胡狗就行。
金狼騎兵啊,胡狗右賢王的親兵,這種貨色,自己就是一命換一命都是值得的。
全力以赴的殺吧,全力為之的殺吧,管他後果是什麼,自己已經砍了三個,就是沒命也值了!“殺——”看老子再砍他倆顆狗頭——
“轟——”獨腳銅人攔腰將一匹戰馬砸到在地,上面滾落馬鞍的銅環胡將,還沒來的起身就被韓猛一腳踏在背上,使勁往地裡一碾,像是碾死臭蟲一樣,喀嚓喀嚓,一陣骨骼斷裂聲響,胡將屎尿齊流,腸子都從嘴巴里吐出來了。
錯身兩個槍兵衝上前,一名殺過來的金狼騎兵,揮舞的彎刀都還沒砍下來,兩槍兵中的一個已經一槍刺中了其人胸膛,挑著甩飛出去了丈餘遠。而另一個槍兵,抖手一槍刺在戰馬脖頸上,韓猛看的清清楚楚,那槍刃是直接穿透了馬頸,還在抖手的甩槍中擰繩一樣把馬頸一絞……
“拐個隆冬。一個個都吃大力丸啦?這麼爆——”
先前在訓練場上時,可也沒覺得手下人有這麼厲害。怎麼一上戰場都兩樣了?
韓猛不得不愣神,這一都士卒的戰力變化太大了,跟之前比都完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他估摸,以原先士卒表現的戰力,頂多能比上現下的三成。
而事實上戰力得到了轉變的又何止是士兵,韓猛雖然本身武力超過了40點,不在兵種增幅範圍之內,卻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