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明暗結合,萬風鬼王先帶一部分高手重擊玄清觀,如果白道群雄真的‘不在’,藏身暗處的玉面仙狐就立刻出手,聯手萬風鬼王重創寧河道人。
白道則更是簡單,只只是釣魚上鉤。玄清觀一眾就是釣魚的誘餌,只要魔道眾人真的咬上了誘餌,那他們就合圍殺來……
這麼簡單的籌劃,用在了六個先天宗師,近十個武道圓滿者,絕頂高手幾十人當演員的大場面上,雖然雙方都有損傷,且損傷還很慘重,可是不是太假了?如果六個武道宗師的腦子只能想出如此低劣的法子來,那母豬上樹或是在天上飛,祝彪也就半點不奇怪了!
清晨傳來了正道群雄們‘大獲全勝’的訊息,魔道高手損失小半,兩大宗師級人物負傷逃遁。
但是戰利品,一個沒見。人頭、屍體一類的就不說了,正道之人顧及顏面不會做的太過分。可是兵器呢?
修為達到90層次的魔道高手,每一個人所用的兵刃都是千金重寶,江湖利器。就是樣式不合手,拿回去重新融了重新鍛造總可以吧?
為什麼一個不見?難道白道群雄真的視財如糞土?
戰死的魔道高手中就有司馬紫煙,說是被東始山的那一位一掌劈下了懸崖屍骨無存。不知道是真的屍骨無存還是藉機銷聲匿跡,正好閉關苦修,衝擊先天宗師境!
反正祝彪一點都不信。特別是聯想到唐王最近的舉動,和大周朝野即將開始的亂響,他就有種忍不住的‘陰謀論’翻騰在胸前。“如果我沒猜錯,再過兩日魔道就讓白道中人也吃一次大虧吧。四個宗師級高手都傷掉,或是死上一兩個……”
四日後,祝彪帶著錢寶、趙飛回到幽州,然後兩日一支五十多人的商隊從北京城出發了。
“你倆安心跟著龐亮,等到明年,如果還沒變注意的話,我就把你們帶回去——”城門外,祝彪吩咐著錢寶、趙飛。
倆人還不知道地球上有試用期這麼一說,如果知道了肯定就會明白這是祝彪還沒放心他倆,先擱在龐亮這裡試用一段時間。
“俺們跟少爺的心是不會變的。少爺,您回去了可別忘了俺們倆啊……”錢寶的話一如既往的帶著一點‘憨勁’和‘二勁’。
趙飛人機靈,更明白一些牛角彎道道。在他眼中祝彪就是一個隱世家族的傳承子弟,這種家族在外面招人是不會不經考驗就帶回家去的。龐亮這裡的一年,就是少爺對自己和錢寶的考驗。
跟在錢寶話後面,對著祝彪狠狠點頭,“少爺您放心,我們倆會安心在這跟著龐兄弟做事的。”如果一切能如願以償,那麼日後飄零江湖的苦日子就再也不會有了。
說實話,祝彪的意思還真被他猜對了七七八八。
離開九連山的第九日,一封信報送到了祝彪手裡。
“哈哈哈,哈哈哈…………”
祝彪放聲的哈哈大笑,勁力湧出,密報化作了粉屑隨風飛去。
五日前,正道群雄在水潭二戰寒螭。被魔道宵小暗中以‘子母陰魂奪命紅砂’給暗算。
此砂是以九對陰時陰刻出生的女子胎盤紫河車和腹中嬰孩做引子,能在無形之中激發人性煞氣、惡念和嗜血之性。
水潭邊慘遭暗算的正道群雄跟兩頭寒螭血拼了整整一晚上,臨到黎明時才清醒過來,卻是損失慘重,四大宗師級高手全都重傷……
北京留守王府。
姬發躺在床上,嘴角虛泡扎堆,臉色灰白中發著青色,額頭還一陣陣冷汗不停的冒出。
人似乎虛弱的隨時都能死去。
“王公公。實在不是王爺抗旨不尊,實在是人已經病弱膏肓,起身都起不來了……嚶…嚶……”唐王妃說著淚珠就成串的落下,也不再去理會神都來傳聖旨的欽使了,趴在床上悲泣抽提了起來。
王公公心裡噁心的如踩了一腳臭狗屎,可面子上還是滴水不漏的勸解起了唐王妃。“王爺病危如此,王妃還當節哀順變……”
“老狗可惡!本王還沒死呢,節什麼哀?順什麼變?”
府中人把王公公送去驛館,剛出王府門,先前還是一臉死相的姬發立刻手拍著床幫大罵道。
“王爺消氣,消氣。與這老狗置氣不值得,快將解藥吃了……”
王妃端著托盤,上面一個銀碗裡放著一顆丹藥,一個白玉碗中乘著半碗淨水。
解藥下肚,姬發的死人一樣的臉色立刻轉化做了紅潤,舒了一口氣的他半躺半靠在床頭,整個人陷入了寂靜,連唐王妃輕手輕腳的離開都不知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