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甲來了。”小舟這時捧著一個托盤過來,上面一層金燦燦的,正是那赤金編織而成的金絲軟甲。
“二爺您過過目,看看?要是還成,您就要付餘款了。是十三萬兩銀子,五萬兩的先款除去,還餘八萬兩——”
“天蠶。這是二十萬兩銀票!”(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三百二十五章原來我現在這麼強
“幹他孃的,小子,你敢氣磨你二爺——”
口稱花二的大漢羞得臉都紅了,他月餘前就跟身邊的人打上包票,今年老爺子拜壽,自己一定給兄弟捧場助威,讓他好好地露回臉。
所以才有了這清風池十三萬兩銀子一副的金絲軟甲來,全重七斤二兩,輕便至極。對於身邊兄弟的老爺子來說,不管是馬上領軍,還是下馬安民,都可以當做一副內甲來穿,有用有效的很!
結果,倒好,還沒出清風池第三層樓呢,就被人給重重比下去了。自己黃騰騰的亮閃閃的才十三萬兩,邊上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就二十萬兩雪嘩嘩的銀子。
打臉也不是這麼打的,尤其是自己兄弟還在邊上坐。
怒視著祝彪,花二眼睛都要爆出來了。
“二哥,二哥——”邊上的一個白淨漢子連忙抱住花二。“消氣,消氣,這是趕巧了趕巧了……”
祝彪滿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但是,對方雖然沒開打,可只憑開了口,那這事就有的絮叨。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北京城外,祝彪幹趴下了倆漢子,腳踩在那花二的背上,摁著他腦袋在地上做‘狗吃屎’,一字一字的說道。都沒用出《降龍十八掌》,只靠著《霹靂掌》和繼續修行中的《青冥大手印》就輕鬆料理了兩人。
“今後要記著教訓啊!”
捧著一張十萬兩的銀票,花二和他邊上的白淨漢子。失魂落魄又滿腹委屈的看著祝彪策馬遠去的背影。前二人手裡少了個匣子,後者馬鞍上掛了一個匣子。
十三萬兩銀子,一個月時間,清風池杜巧手編織出來的金絲軟甲,才到倆人手裡不足一個時辰都換了主人,而價錢僅僅是十萬兩。
“此仇不報我花二誓不為人,走。找我大哥去——”祝彪的身影遠去無蹤,終於,脾氣暴躁的花二跳起腳來破口大罵了。
金絲軟甲。質地70,重七斤二兩。
祝彪改頭換面的檔口就穿在身上了,這要是在戰場上。簡直就是多了一個護身符啊。
玉樹臨風的俏陳鏜又一次出現在大地上了。
“來人止步——”
離九連山還有五十里,祝彪就被一個周軍哨卡給攔住了。
“你是什麼人,為何往九連山去?”
哨卡的都伯厲聲向祝彪喝問。
“當然是去見山上朋友了。”祝彪一帶馬韁,坐騎乖乖的調了個頭,“駕,駕……”換另一個方向試試。
“逆匪,同夥,快放箭,快放箭——”
都伯先是被祝彪的答話給搞得一愣,回過神來就是歇斯底里的大叫。
“籲——”祝彪再次勒住馬韁。
“前方何人?報上名來——”
“放箭。放箭……”
連換了四條路,除了最初的大道外,其餘的盡是小路。可是被封的一個不剩,九連山這一邊堵得可真結實。
“簌簌——”輕微的幾乎無法察覺的衣角破空聲,夜色中祝彪就好比一縷清風。隨著春天夜晚的涼風透過了周軍一層又一層的哨卡。
越往裡面周軍戒守的越是嚴格,勁弩乃至連弩一類的東西也配置的越多,可以想象的是,軍中的高手也會越來越多。
“我怎麼聽到了破空聲——”一個帳篷中,和衣滾睡在鋪墊上的一名軍中高手突然睜開了眼睛,側起耳朵。仔細的又聽了聽……
毫無察覺,“怪了,剛才明明很像……”
沒有鐵匣子礙事,穿的又是一身影行衣,夜色中祝彪高超的輕功,真的是如魚得水一樣暢快。這才兩刻鐘左右,夜色中的九連山就已經清晰可見了。
落到一顆大樹梢上,祝彪緩吐了一口氣。三四十里地奔波,還要繞過掠過周軍一處處軍營哨卡,七千八的內力值已經掉到六千九了。
一顆太乙丹磕進肚裡,祝彪閉目運氣,不多時六千九的內力值就冒過了七千關口,然後一直向上漲到了七千五才速度緩慢了下來,最終數值停在了7614上。
祝彪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