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出來了。
祝彪自信這些惜命怕死的貴婦不敢耍小花招,自己找死。但還是自始至終都‘對比’堪照的。以保證譯文的真實無須!
“噹噹……”除了祝彪手下的這尊大鼎,一千二百九十六斤中的大方鼎。上面的文字看似與鬼方文差不多,即使是卻不是鬼方文,這些個貴婦中竟是無一個認識的。
他們只說這方大鼎叫寶鼎,是歷任大單于繼位時的寶器之一,其他都一概不知。
一千二百九十六斤!
祝彪很無語的聽著‘寶鼎’兩個字,只看此鼎那古樸滄桑的氣質,和著筆寥寥幾刀,卻意境悠遠,有著一種‘意達近道’意境的浮紋,以及一千二百九十六斤這個暗含‘一元’之數的重量,白痴都曉得這鼎是一尊寶鼎。
或許這其中的秘密只有烏稽一人,或是連著那大閼氏知道。
祝彪固然為其餘得來的二三十門功法而高興,但自覺告訴他,自己繳獲的那些物價中。這尊方鼎才應該是最最珍貴的。
……
俞州,舞陽郡。
一支商隊望著城門興趣,速度不很快,不過楊元峰並不急。因為他知道……自己很安全。
臉上的易容丹足以讓最熟悉的人也認不出自己面容,再有縮骨功短下一截身子,真就是光明正大的在衙門口走來走去,也不會有人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上了賞金榜的要犯。
“這一路顛簸。腰痠背痛。”商隊裡的管事之一,老張咂吧嘴道,“總算進城了,穆山,到了城內,我們可得好好歇息歇息。”
“沒問題。不過酒得少喝點。”楊元峰笑道,他現在的化名就是穆山。“上一次在同江你跟我喝酒,等趕路的時候,騎馬都不行了,只能一個人躺在貨車上,而且還發酒瘋。我們幾個可是花費不少力氣,才將你這個酒瘋子照顧好。”
“嘿嘿。那天喝的開心。俺老張生平就好這口。”老張嘿嘿一笑,“不過穆山,你的酒量也太好了。我的酒量已經是很不錯的了,你我一杯杯對著幹,你喝地一點都不比我少。我老張喝的跟一灘爛泥似的,你都沒感覺一樣。”
“老張,那說明你酒量也就是一般般,和人穆山比。可差一截。”一個禿頭黑臉的漢子在一片笑道。
“禿子,你的酒量難道比我好?咱倆試試,看誰先趴下?”那老張一瞪眼說道。
“我不跟你這瘋子鬧。”禿頭黑臉漢子一笑。
楊元峰這些天跟這些商販們在一起,感覺很不錯。這是一種有別於他往昔的生活,平凡、渺小,但卻充實。
這些商販生意做得都不大,風裡來雨裡去。還要時常面臨綠林劫匪強盜的威脅,其實也是苦日子。別看吃喝上不虧,比起一般百姓來堪稱奢侈,但苦頭也多。風險還大。倒黴了不僅血本無歸,小命都不保。
但他們每一個人都有一股昂揚向上的熱勁,可以說也是一種生機勃發吧。
楊元峰挺喜歡這種感覺的。舞陽郡城到了,分別得時候到了,心裡頭都感覺……一絲留戀。忘懷了江湖,忘懷了負擔,一身輕鬆的感覺——真好。
“大家就在這散了吧。一個時辰後,我們在西城門口聚集。遲了,可不等了啊。”喊聲響起。
“好勒!”
“哥幾個,喝酒去。”
“走,胡老三請客。”
商販、護衛們一個個也就按照平日的交期一夥夥分散開。楊元峰是和老張他們一夥六人一同走。
“你們看!”在老張旁邊的老孫連喊道,“前面,前面那麼多人聚集在那邊,在幹什麼?”
“哎,人還挺多,走,去看看。”禿子也眼睛一亮。
闖四方,走八地,商販們最好熱鬧。
楊元峰也好奇地和眾人靠近過去,要偽裝成‘商人’,就要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商人。所作所為都和商人們一樣,別特立獨行。這樣才不顯眼。
“一千兩黃金?”
“一萬兩黃金?兄弟,給念念,我就認識個錢。”
楊元峰他們剛靠近過去,就現一群人中熙熙攘攘地在喊著。
“他孃的,老子如果抓到著衛楓和齊秋雨,不是世世代代都榮華富貴了?”興奮的聲音從前方人群中傳來,許多人都圍著。
楊元峰聽到‘衛楓’、‘齊秋雨’兩個名字,眉頭頓時一皺。
當即和其他六人一起朝人群裡面擠,要擠到最裡面看個清楚。
“別擠!”
“擠個屁啊。”被擠開的一些人嘴裡咒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