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前後,十餘名綠絳嶺弟子湧到,將祝彪圍在中央。長劍出鞘,氣氛凝重異常,完全是一觸即發。身遭滅頂之災的綠絳嶺,對於不明身份武者,太敏感了!
祝彪站在包圍圈裡一點都不在乎,湧來的綠絳嶺十多名弟子,只有兩人武藝在一流檔次,其餘盡是二流,更有三個是三流貨色,根本不值一提。不過……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上官云溪,沒想到你這綠絳嶺,兩年不見就又興旺發達起來啦?”
十個字就已經將上官云溪的仇恨完全給挑了起來。
“果然,果然是你們這群畜生中人。給我去死——”跳躍祝彪頭頂,劍光拂塵就似一片暮雨一般劈頭罩下。
昔日好生興旺的綠絳嶺,現在只剩下了自己孤立一人在支撐。上官云溪對鐵牌組織的仇恨完全滲入了骨子。
周邊的綠絳嶺弟子一聽,有人當下恨之入骨,有人馬上同仇敵愾,也有人立即生出了一股驚悸。
最後者多是近年來新入門的綠絳嶺門人,他們對能把往昔綠絳嶺一朝覆滅的鐵牌組織心中充滿了畏懼。人家能之前滅了綠絳嶺一次,就能立下再滅綠絳嶺二次。
一片劍氣當頭罩下。
上官云溪左手拂塵,右手長劍。一齊劈出,全力向祝彪攻去。因為出於他對鐵牌組織的無盡仇恨,這一出手就半點餘力不留的傾力而為。一劍、一拂塵。兩股奇猛勁道,交相而出,待近祝彪時。合而為一,兩股潛力合流,威力突增一倍。
祝彪就感到一陣讓人窒息的勁風迎面襲來,心知對方所發的全是內家勁氣,能與之相抗的也唯有內家勁氣。當下凝神提氣,運起《混元功》,貫注劍身,《陰風三命劍》振腕打出。
劍氣絲絲,龍泉劍刃由上官云溪劍塵交織而成的氣勁中穿透而過,帶起了一陣噼裡啪啦的勁爆聲。寒光二閃。當胸再朝他心臟刺去。上官云溪心頭一震,勁氣竟然沒有鈍挫了祝彪劍鋒,祝彪打出的第二劍似乎比第一劍還要生猛,當下橫起右手長劍架去,雙劍交擊。響起了一片龍吟虎嘯之聲,上官云溪就感覺一股巨力激盪在手中長劍上,長劍立刻被遠遠的蕩了開來。
劍光三閃,祝彪全力而發的《陰風三命劍》劍勢仍然不收,氣通右腕,龍泉劍鋒猶如一隻張牙舞爪的怒龍直衝上官云溪心口。
疾步交錯。寒鋒過處,上官云溪肩頭一片血紅,刺啦的傷口是皮開肉綻,鮮血汩汩不停。不過他自己抖手打出的拂塵也一擊掃中了祝彪的左肩,影行衣頓時破開,但不見一點血色溢位,只只露出了裡面的一層雪白底衣。
感覺肩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祝彪冷眼笑看著被弟子緊張攙扶的上官云溪,自己活動活動著左肩。沒事兒,緩緩就過來了,是硬傷!白袍祭祀的祭服還是很給力的。
自己也錯是在下面襯了一層,不然肩頭絕對的皮開肉爛。
“哈哈哈,上官云溪,閻王叫你三更死,就絕不會留你五更見天明。你就乖乖的上路吧!”
趁你病要你命,這事情祝彪已經不止一次幹過了。飛身上前,七十二路追魂奪命劍就凌空施展了開來。
《陰風三命劍》雖然威力不凡,但是劍勢前湧,氣勁都在一條線上,更適合單打獨鬥來用。真正拼殺中,祝彪還是要使七十二路追魂奪命劍來。
凌空宛如盛開了一朵煙花,雪雪亮亮的銀光銀點,將上官云溪和他周邊的幾個得力弟子全部籠罩了下去。
祝彪這是要一挑綠絳嶺全部了!
“好膽——”上官云溪被氣得怒火直衝,右手寶劍交到了左手,左手拂塵交在了右手。長劍飛挑,一匹白光猶似一股沖天而起的瀑布攬上了天空。
無數的銀光銀點不停地打在暴起的白光瀑布上,噼裡啪啦的交鳴聲中祝彪落腳在上官云溪當面,被上官云溪和他的幾名弟子嚴嚴實實的包圍在中間。
許平是極為狼狽的躍向一傍,上官云溪的瀑布沒能完全接下祝彪的劍勢,那流光溢彩的銀光銀點逼的他不得不如此。但是現在,只見他暴喝一聲,位在祝彪身側的身形陡然彈起,如是一隻圓桶般,疾然翻滾,一道匹練也似的雪白劍光,徑自劈向祝彪下盤。
一傍的呂清亦恨聲狂笑著,劍光夾雜著一去無回的決然,徑向祝彪的後背猛擊。他的一個堂兄還有親妹妹,就是在上一次劫難中遇害的,‘國恨家仇’,他與鐵牌組織不共戴天!
兩個綠絳嶺僅剩的一流弟子,這個時候給了自己的師尊,最大程度額幫助。上官云溪聯手兩個親傳弟子,三人三劍,短時間裡與祝彪拼殺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