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了眼前的這個混蛋。
“我身上的秘密多著呢,風華永駐不是妄想。”將宋瀅竹緊緊地箍在懷裡。祝彪嗅著她頸間的香氣,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呼吸的熱氣碰觸著宋瀅竹的面板,她想躲可躲不開。而‘風華永駐’四字更是想一聲驚雷炸響在她的心頭。她剛才可是想到了那個假設的……
嬌軀瞬間一僵。這不怪宋瀅竹意志不堅定,而是因為祝彪給她留下的印象就是滴水不漏。做什麼事情都像是謀而後定,不帶吃一點虧的。她現在真的一點把握都沒,從祝彪的手下逃出去。自盡的念頭也沒在心底升起,一夜的折磨把她什麼脾氣都給摁下來,而且現在不還沒到那個地步的麼。
豐潤幽香的**摟在懷裡,祝彪又有些心猿意馬了。報信已經晚了那索性就繼續晚吧。嘴唇第一次親到了宋瀅竹面板上,親到了她脖子。宋瀅竹從震動中驚醒,在與祝彪的這一天不到的時間接觸中,她驚愣的時候都頂得上過去三五年的總和,祝彪總能有法子讓她呆住。
‘劇烈’的掙扎起來,脖子也開始儘量往一邊撇。但是在祝彪兩臂強有力的禁錮下她身子半點都掙不開,反而扭動中讓祝彪火氣直升。
下身緊緊貼在一起,祝彪一手摟著後背,一手放在盈潤的腰間。宋瀅竹身形豐腴豐盈,與苗苗條條弱柳扶風似的單玉屏是兩類美人,摸起來很有肉感。
腰間的那支手不老實的就往下面滑去。
宋瀅竹渾身僵直,她又一次感覺到了腹間的那個僵硬。祝彪昨夜的話還清晰在耳邊,雖然被祝彪添著了脖頸,溼癢的老想動,下面更是那兒樣,可她真的動也不敢動了。唯恐祝彪真的獸性大發,自己就後悔都晚了。
二百四十一章薄刀嶺
這場索求以祝彪最後關頭舌頭的被狠狠一咬為結束。宋瀅竹憤怒的看著祝彪,恨不得再撲上去狠咬一口,真是貪心不足!從脖子上慢慢移到臉上也就罷了,還想吻自己的嘴,更噁心的是用舌頭去碰自己嘴唇,不狠狠咬上一下如何解氣。
捂著嘴巴,祝彪痛中帶著樂。便宜賺大了,宋瀅竹被下面的堅硬給嚇住了,自己再怎麼賺便宜她都不敢扭動一下,直到最後終於忍無可忍了才猛地發作。祝彪還沒想過現在就辦事,能取了些甜頭已經滿足了。
背上宋瀅竹又奔過兩個山頭,一座修建在山水間的御苑舉目可見。地方趕到了,但是也早已經晚了,那股警煙都已經滅掉了。
“寶貝,可要委屈委屈你了……”祝彪惡作劇似的如此喊叫宋瀅竹,氣得她滿面通紅,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祝彪一指點在睡穴上,人事不知了過去。
將宋瀅竹抱在懷裡,小心檢視一下肩背傷口,一路上並沒有觸動。熱情時的那一段自己也留心著呢,祝彪臉上歡樂的神氣悄悄散退,一入御苑就是跨入世間,一切都要小心謹慎了。
人影躥飛……
“什麼人?”警煙已經讓這座御苑中的守衛禁軍和宮廷護衛神經緊張到極致了。猛然看到樹林中有人飛出。驚叫聲裡勁弩、強弓瞬息打去。
祝彪被這樣的猛烈招待嚇了一大跳,連忙騰空躍起,“住手,快住手……”他北上背的還有人在,內傷更沒多少好轉,若這麼一波一波的利箭弩矢不住打來,絕對是刺蝟的下場沒話說。
“你是何人?”一名四十壯歲的帶刀護衛飛身起掠過來。相當俊的輕功,輕輕地落在祝彪兩丈前。沒有一點震動。
“我乃驍騎中郎將祝彪,昨日下午返回薄刀嶺大營時遇到伏殺,被追逃進大山避難。這是我的欽命王牌——”
“快於我備輛馬車,還有快馬一匹,我有要事需面見大王稟報——”
自始至終祝彪都沒有解釋他手上抱著的宋瀅竹的身份和死活,被點了昏穴的宋瀅竹,滿面氣惱後的漲紅早已經褪去。反而是因傷和失血臉龐帶上了掩不住的蒼白,若不仔細辯聽那微弱的呼吸聲。都可以以為她死了一般。
帶刀護衛當然不會這麼容易的相信。你說你說驍騎中郎將你就是驍騎中郎將啊,他還從沒聽說過這麼年輕的中郎將的。留守在南山御苑的禁軍和侍衛除了特別的幾個外,多是訊息不怎麼靈通的。不被換防回王都,他們連邸報都拿不到。
可是欽命王牌一亮,他們就要慎重再慎重了。這不是‘如朕親臨’的那種御牌,漢王賜予祝彪只是相當於一個名片,有了這個祝彪不管在哪裡就都可以直接上奏漢王。不需要經過頭頂上官之手,還可以拿著它直接到宮門外請見。任何時候,不比非囚著朝會。
可以說拿到這種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