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亞非拉洲上的階級兄弟呢,怎麼能不明不白的就死在這兒?他媽的要死誰敢攔著老子就要開始的幸福生活,我就他媽跟誰急,惹怒了我把
他鳳凰山都給刨平了!”
鐵蛋說得氣勢洶洶,吐沫星子蹦了我一臉。我伸手摸去,道:“你小子省省口水吧,現在還沒遠沒到拼命的時候呢!”封幕晴再一旁接過話
道:“老胡,我覺得這個卦象裡頭有問題。”隨即她看了我一眼道:“老胡,你剛剛用來卜卦的卦器是在吊死的鬼人身上拿來的,咱們之前誰
也沒見過如何使用,況且也分不清六塊獸骨的具體擺放位置,很有可能是本末倒置了也未嘗可知。所以這樣情況下卜算出來的結果可信度又有
多少呢?”
封幕晴一番質問,層次分明,邏輯思維性非常強。我略微一沉思道:“話雖如此,可這老祖宗留下的的風水周易方面的東西又怎麼能用平常
心來猜測?咱們誤打誤撞的進入到這個空間裡,見到了隱藏在龍脈之中的龍液,這不就是能很好的說明了問題?我想這個卦象某種意義來說,
應該是那個吊死的鬼人以及霸王手下害死的鬼人對霸王的一種詛咒!而咱們完全成了這個詛咒的犧牲品。”頓了一下我又說道:“雖然這個五
鬼搬山,能夠改變風水格局,可看這鳳凰山的龍脈還沒有消失殆盡,所以咱們依舊可以有機會逃出去!”
話雖這麼說,可是這裡面還剩下很多詭秘的問題我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比如說這惡鬼的雕像,為什麼之前會吸收燭光,而現在卻死氣
沉沉的,別說自身發光發亮了,就是故意拿蠟燭去晃也不會變得流光溢彩了。還有高臺地下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陶罐子裡頭到底裝的是什麼骨頭
?惡鬼雕像後頭的另一個仙風道骨中透著七分狡黠氣息的又是什麼形象?
一時間我想得出神,卻不想身子猛然一個傾斜踉蹌,還沒弄明白怎會回事兒,只聽‘轟隆’一聲,惡鬼雕像猛然傾倒,雖說只有一人高低,
卻好像力沉千斤一樣,一下子把高臺上頭的地面砸出一個大坑,惡鬼雕像登時碎成幾截,紛紛掉到黑窟窿裡去。我回頭一看,原來關鍵時刻卻
是項少卿和封幕晴合力把我向後拉了兩步,要不剛剛我肯定被砸成一灘肉泥不可。
看了一圈,只見封幕晴和項少卿臉上陰晴不定,好像都被剛才突發的情況嚇到了。我找了半天,也沒看到鐵蛋的影子,當即扯過項少卿問道
:“小黑呢?”項少卿臉色慘白,嘴唇顫抖不停指著高臺上被雕像砸出來的黑窟窿道:“鐵蛋他。。。他要搬雕像。。。。。一起掉下去了。。。。。。”聽
完項少卿的話,我腦袋‘轟’地一聲,罵了聲娘,趕緊竄出兩步,趴在黑窟窿邊緣向下張望,蠟燭在剛剛熄滅了,黑咕隆咚的我也不知道里頭
到底有多深,喊了兩嗓子,卻沒聽到裡頭有人回聲。
我心裡涼了半截,暗自罵道:“他媽的,都說好了不叫你去彭那雕像,這下好,弄不好連命都他媽搭進去了!”胡思亂想了一陣,我回過神
來,伸手在揹包裡摸出探陰爪來,一頭固定在高臺邊緣一塊凸起的石頭之上,把餘下的繩子一股腦的都扔進了黑窟窿裡頭。這會兒功夫,封幕
晴已經把蠟燭從新點燃,藉著幽暗的燭光,我低頭瞧了一眼,只見裡頭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準備停當,我對封幕
晴輕聲說道:“大師妹,鐵蛋掉裡頭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你和項少卿在上頭給我把風,也好有個照應。”
封幕晴一手拿著蠟燭,一臉的堅決道:“不行,我也得下去!”我拒絕了她的要求,道:“革命的火種不能就這麼全部都斷送在這裡頭!要
是大概一個鐘頭我也沒上來,你就趕緊著和項少卿找條路逃出去!”說罷我便抓著繩子要跳進去,心中一動,覺得氣氛過於沉重。當即打著哈
哈道:“量他驢日的鬼人也沒有多大能耐,記住,死亡不屬於無產階級!死亡只能屬於那些封建主義殘餘妄想復辟的一切牛鬼蛇神!”
說罷我頭也不抬,抓著繩子一轉身,如同一隻貼著牆壁的壁虎一樣,縱身躍入黑窟窿之中。探陰爪上頭的繩索非常結實,能夠禁得住我不斷
下降的身體,倒是手掌被摸的生疼,雖然帶著手套,還是火燒火燎的一般,讓人難以忍受。身體轉眼便下降了大概有五六米的樣子,一股子陰
冷之氣冷不丁的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