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瓷器,我多多少少還算得上是有些研究,不過也要看到你那個罐子,才能下結論不是?”
乾爹見火候差不多了,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實際行動可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是騾子是馬,咱也得拉出來溜溜不是?”中年
男人瞧了瞧乾爹和大金牙,由於了一會,鼓足了勇氣從懷裡掏出一個青瓷罐子遞到大金牙手中。
大金牙拿了罐子,先是放在鼻前使勁聞了聞,又裡裡外外看了個遍。越看臉色越不對,最後把罐子趕緊扔回給中年男人道:“我說老哥,這
事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好好的,你拿這麼個裝骨灰的罐子給我幹什麼?”說罷一個勁的搖頭說晦氣1。
姓郝的男人本來以為這個青瓷罐子能值大錢,滿心喜悅。不想被大金牙這麼一說,頓時蔫了。乾爹在一旁乾著急,不過他沒大金牙對古董冥
器的建樹,自然也就不好輕易插話。
大金牙放下筷子,道:“不瞞你說,這個罐子按瓷器來講,應該算得上是上等貨。不過可惜了的就是這罐子分明就是裝骨灰用的,老哥我也
勸你一句話,這東西咱留不住,趁早扔了得了,留下恐怕會有禍事啊!”
姓郝的中年男人楞了一會,旋即霍地站起來,一把拽過桌子上的罐子道:“你們要是不收也就算了,何必說這些。”說罷轉身就要走。大金
牙趕忙起身招呼道男子道:“老哥,不是我不收,咱們既然相遇也就算是緣分,有些話我還真得和你說說。”
大金牙指著男人懷裡的青花罐子道:“你仔細看看,那罐子口和罐子底兒上是不是有像蝌蚪一樣的符號?實不相瞞,這東西以前我也見過,
應該是出於藏地的一種很惡毒的符咒,放在死人棺材上,就能索住死人的魂魄,這東西是個兇物,就算是價值連城也不能留!”
我看大金牙說的十分認真,不禁也多看了兩眼,那罐子上果真是有蝌蚪一樣的符號,不過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姓郝的中年男人冷笑一
聲,還是認為大金牙故意說的這麼邪乎,好壓低價格,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事實證明,果然不出大金牙所料,那個姓郝的中年男人當天下午就出了車禍,而他死的時候,那個罐子正好放在他的胸口。這事後來越傳越
邪乎,我自然也對那個蝌蚪一樣的符號記憶猶新。所以此時此地,又見這索魂符,當真是直冒冷汗。
封幕晴和鐵蛋聽我說完,也都是面露驚色。鐵蛋拍了拍腦袋道:“要按這麼說,咱們他孃的也得橫死在這裡?”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
就咱們現在這個情況,怎麼死都是個死法。”想到煩躁之處,我狠命地朝身旁的牆上踹了一腳。
這一腳不打緊,只聽轟隆隆一陣悶響,緊接著腳下的地面一陣晃動。鐵蛋驚道:“我說老胡,你這一腳是不是把牆給踹塌了?”鐵蛋話音一
落,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頭頂上被晃下不少灰塵,嗆得人睜不開眼睛。
我踹這一腳,就是想發洩一下,沒曾想還弄出這麼大動靜。還沒等眾人做出什麼反應來,只聽’嘎吱吱‘嘎吱吱’一陣石頭摩擦的聲響傳來
,我們面前的牆體竟然露出一道黑乎乎的縫隙。
緊接著聲響戛然而止,我們幾個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眼前這道縫隙到底是通向哪裡。愣了片刻,我對鐵蛋和封幕晴道:“他孃的,還是鄧
大爺說的好,下路相逢勇者勝,管他是通向哪的,總比窩在這裡強!”
簡單商量了一下,鐵蛋和封幕晴也都同意走上一遭。當下幾人簡單收拾了一下,由鐵蛋駕著昏迷不醒的明叔,陸陸續續地走進裂開的縫隙中
。
黑乎乎的縫隙中不斷吹出冷冽的寒風,我走在最前面,這縫隙也只能一個人側著身子才能透過,費了好大勁,四人才全部透過。縫隙外的空
間好像更大了些,黑色也愈發的濃烈,幾個人都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我用手劃拉了一下,四個人都在,這才掏出簡易蠟燭點燃。
簡易蠟燭的燭光雖然昏暗搖曳不定,不過總算是有一絲光亮。我舉著蠟燭上下看了一番,不過燭光著實太過昏暗,只能看出去兩三米的樣子
,其餘的全部籠罩在黑暗中。
鐵蛋呼哧呼哧喘了兩口粗氣,對我說道:“老胡,這裡該不會就是成吉思汗真正的墓室所在了吧?趕緊動手,找到棺槨,好走人哪。”我對
鐵蛋擺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