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只是短短的一瞬,他就恢復了神色,只淡淡地說了聲:“吃飯。”
我心想,這個大爺還真淡定。剛才那些看好戲的客人們雖然淡定,但見到城管來了,一小半都跑了。
而這傢伙只是瞟了城管一眼,那眼神,比城管吊多了。
好吧,既然人家要吃飯,就要滿足客人的要求,況且我還欠人家兩頓飯呢。
不管這些執法的傢伙怎麼樣,我朝著後面喊了一聲:“上菜,有客人要吃飯!”
半晌,餘勝男端著一盤花開富貴出來了。
在一眾人大眼瞪小眼的目光中,餘勝男面露窘色,不好意思的從一個個人面前走過,把那盤花開富貴放在了陌生男人的桌子上。
“謝謝。”
陌生男人對餘勝男倒是挺客氣。
就在眾人的注目中,那男人倒是不慌不忙地吃了起來,敲著那神色,淡定得就像午後休閒時光,在咖啡館裡靜靜小坐一般。
他倒是淡定,可幾個城管站不住了。
城管是誰,向來是老子第二,沒有第一!
走在街上,小商小販見了,都要退避三里,路人見了也要退避三分。
他們哪裡被人這樣藐視過!
江隊長大吼一聲:“你是幹什麼的,我們正在辦案,不許吃飯!”
那個陌生人慢慢抬起頭,只瞟了江隊長一眼,理都沒理,就繼續吃飯了。
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條狗,一樣輕蔑。
“你!”
江隊長忍無可忍,撲上去一把將桌子上的菜掀翻,惡狠狠地說:“我不讓你吃,你就不許吃!”
那人仍是不慌不忙地站起來。
我見那人的神色,心中不由得狂跳。
別人不知道他的厲害,可我昨天是見過的。
他的伸手不在劉翔軍之下,而且這種厲害的人,脾氣都不太好。
最關鍵的是,劉翔軍是我兄弟,能聽我的。
而這位,我連人家是幹嘛的都不知道,現在城管又惹了他,看來要不妙啊!
果然,這人站起來後,仍舊淡定地說:“首先,我糾正你一個錯誤,你們是城管,你們所說的只能是執法,而不是辦案。而從你隊長這一點上表現看,你又不像是臨時工,所以,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城管。”
“你他媽管得著嗎,老子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你……”
這江隊長還沒說完,就見那人搖了搖頭,繼續淡定地說:“你不要跟我說話,我不合一個快殘廢的人說話。”
“你他媽說誰是殘廢呢!”
江隊長不理解這話,我聽了更加心驚。
這意思不是很明顯嗎,他是要廢了江隊長啊!
雖然這客人不是我店裡的人,但要是出事了,也是在我店裡出的事。
所以我想盡量還是別出事吧。
唉,我就開一個飯館,我容易嗎!
這還沒開始振興三絕門呢,不難想象把三絕門的堂口要是立起來,還會惹多少的麻煩。
“不……”
我一個不字還沒喊完,已經晚了。
那個陌生男人出手如電,一腳側踢,直接就將那個江隊長踹飛出去。
而這飛出去的角度還是剛剛好,不偏不斜,沒砸上一個桌子。
“好!”
這一腳,已經有不知死活的客人鼓起掌,跟著叫起好來。
我心說,你們別搗亂,成嗎?
江隊長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臉色已經紫成了茄子,一臉的惱羞成怒,他大喊道:“兄弟們,給我上,給我弄死他!”
我這個無語啊,你就不能不作死嗎?
(未完待續120:又見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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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第120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