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了他和女鬼之間的仇怨,一切也就釋然了。
這個列車員大概三十多歲,個頭不高,本來是其貌不揚的長相,卻因為一雙三角眼顯得陰狠起來。
貂皮女鬼也看到了這人走來,咬牙切齒,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平叔。
平叔依然說道:“不管怎樣,你要是害人,我就不能不管!”
女鬼燃燒的火焰頓時熄滅了一半,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坐在座位上,眼神中滿是不甘。
我確實挺同情這個女鬼的,也支援她報仇。但平叔反對,我也不能和平叔頂著幹!
雖然知道兩人的仇怨,但見那個列車員走過來,我也不想去看。
他們的仇,他們的冤,他們是死是活全是咎由自取,我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女鬼怎樣,袖手旁觀吧。
三角眼列車員哪知道有個女鬼正在等著他復仇,正一個人悠然自得地朝這邊溜溜達達地走著。
當他走到我前面不遠的一個座位時,停住了。
他看了看行李架上的兩個行李,大聲嚷嚷道:“這是誰的行李?”
座位上一個民工打扮的人站了起來,連忙賠笑道:“同志,這是俺的行李,咋啦?”
“咋啦?還問我咋了,你這行李超長超重,補票了嗎?”三角眼列車員說。
民工打扮的男人立時慌了:“咋,還要補票?”
“靠,你當火車是白做的啊!瞅瞅你那破袋子,頂別人兩三個行李了,佔了多少位置!你知不知道,你行李佔的位置都是國家的資源,佔用國家資源,就要交錢!補票吧!”
民工打扮的人咬咬牙:“行,那俺補票。”
“看看你的票。”三角眼說。
民工打扮的人掏出了自己的車票。
“哦,從江城到八江市,七十二吧。”
三角眼看了一眼,滿不在乎地說。
“中,俺補票。”
說著民工打扮的人就掏出了錢,遞給了三角眼。
三角眼接過錢,立刻就走。
“哎,通知,票呢?”民工打扮的人立刻問道。
三角眼有點不高興了:“票不是在你手裡嘛!”
“我是說補的票。”民工打扮的人再次問道。
“我說你這個人,讓你補票就補票,哪來那麼多廢話!”三角眼有些發怒,轉過頭對著民工打扮的人揮了揮拳頭。
民工打扮的人不再說話,垂著頭坐了下來。
我和平叔都看到了這一幕,我倒是沒什麼,平叔卻緊鎖眉頭。
當三角眼列車員走到我們座位旁邊時,平叔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自顧著搖搖頭,嘆了口氣。
我們沒人說話,三角眼卻說話了。
“哎,你這老頭,看什麼呢?”
平叔被他這句話氣笑了,苦笑一聲說:“我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三角眼嘀咕一句,冷冷一笑說,“我看你賊眉鼠眼的,不會是小偷吧!”
哪有人跟平叔這麼說過話,平叔聽了,氣的臉色都變了。
平叔氣氛地說:“你這個年輕人,亂說什麼!”
“亂說?我是列車員,為了其他旅客的安全,有理由懷疑你是個小偷!怎麼,不服氣啊,趕緊起來,跟我接受調查!”
“我、我……”平叔氣的說不出話來。
三角眼冷哼一聲:“怎麼,被說中了,無話可說了吧!快走吧……你們看什麼,是不是同夥?”
我和趙斌都笑了。
同樣,也都是被氣笑的。
而穿著貂皮的女鬼卻坐在旁邊,一言不發地看著這場鬧劇。
平叔面露溫怒,緊鎖眉頭,忍不住喝道:“你再胡鬧,我就不管你了!”
“呵呵,管我?你個老東西,有什麼資格管我!”
平叔不由得嘆氣:“怎麼會有你這種素質的人,真是氣死老夫了!”
事到如今,平叔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了一眼他身邊的貂皮女鬼,嘆了口氣。
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貂皮女鬼立刻朝著平叔拱了拱手說:“多謝大師成全!”
貂皮女鬼從座位上坐了起來,露出一臉的猙獰,緊緊地盯著三角眼。
而三角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瞟了一眼平叔桌子上的水杯說:“玻璃的吧,知不知道這是違禁物品,先交下罰款吧!”
平叔沒說話。
我和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