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工作來吃飯了麼?該死,我們竟然忘記了將午餐送給胸型最漂亮的你……”艾倫真的喝多了,平日裡只是耍點小陰謀詭計的他竟然開始調戲夏洛特。
很顯然,英國人對於這些玩笑還是很開放的,只要不被真正跨入‘侵犯’的領域,那麼一切都可以接受:“謝謝你的讚賞,可惜這對圓滾就算在完美也和你沒有半點關係,在你不去整容和減肥並且家產達到五百萬英鎊的情況下。”
夏洛特很願意承認自己拜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可恥:“老闆……”
擺脫了艾倫的玩笑,夏洛特甜膩膩的聲音再次出現。
李察正品嚐著第一次奢侈,他從唐人街以十五英鎊的價格買了一瓶小牛欄山二鍋頭扁瓶裝,還沒等舒服的喝上幾口就讓人在杯裡參上了威士忌,繼續喝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對味了,又十分小家子氣的不願意讓十五英鎊浪費,所以,他現在基本處於半清醒半朦朧狀態。
“老頭子……”夏洛特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察帶著頭暈目眩的感覺連搶話都搶的有點飄:“我就知道這群記者肯定會將我鏟翻帕杜的事情翻出來,到時候老頭子肯定會來電話,行了,老規矩,一會你過去幫我‘喂’一聲,這個時候老頭子會開始不停地BULA、BULA……等你覺得差不多,你在說上次我教你的話……”
這一刻,李察感覺自己背後傳來一股熱流,一個聲音很平和的說道:“看來我不光是倫敦和利物浦不太受歡迎,連來到伯利也是一樣。”
李察站起來看到弗格森的那一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彷彿通電了一樣,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Father……”他喊出一個單詞,立刻想起216男人可不是這麼和蘇格蘭老頭如此說話的:“爵士先生。”隨即改用了尊稱。
整個餐廳安靜了,所有人都看著他們,誰讓李察曾經為了解決子彈信封事件,公開了自己的小秘密呢?
喝酒真是誤事,不然自己怎麼會連身後站了個人都不知道?
李察正在自責期間看到弗格森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