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少校可立了首功!”姬正平說。
“呵呵,這功勞也是藍藍少校讓給我的。”趙榮武笑道。
因為是我將黑色的車輛讓給趙榮武去搜查的,所以趙榮武才那麼說,但是對我而言,能夠見到卡嘉莉比首功更重要。雖然我解釋不出為什麼沒有跟著卡嘉莉一塊離去。但是我想也許是是因為我需要和作為救命恩人的劉英琪至少告別吧,還有和她這段說不清楚的感情給一個名明確的定義。因為在見到卡嘉莉後,我感覺以前的我好像做了很多壞事,留下了許多曖昧不清的感情上的遺留問題,大概傷害了許多女孩。
趙榮武在黑色的車輛中抓到了伊達政武,但是現在我們面臨奧布治安大隊的嚴查和封鎖,根本無法將伊達政武從這裡運出去。
“那麼他有招供嗎?”我問
“沒有。”姬正平說。
我思索了片刻道:“讓我來審問他吧。”
走進了一個隔離室的小房間內,我讓小房間內的其他看守人員都出去,也不準姬正平和趙榮武兩人旁聽。
我看見了伊達政武被蒙著眼睛綁在一張椅子上。
“你好伊達先生。”我坐在一張面對著伊達政武的椅子上。
“我說了,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出賣同胞的。”
“伊達先生首先我們並不想殺你,但是如果真的是為了生存的話,我們不會糾結於到底殺不殺你。”
“現在奧布的治安大隊正在到處尋找您,我們原本的計劃是將你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已經無法實施了。”我站了起來走到了伊達政武的椅子前。
“所以我們的選擇餘地並不多,的確殺你不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但是如果與其無法完成任務,我們寧可將你殺了。”我走到了伊達政武的身後,用手指尖的指甲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地劃了一圈,散發著無形的殺意,一種只有在戰場上經歷過無數磨礪的殺氣。
我坐回椅子上說:“我和你們的奧布元首卡嘉莉代表有深刻的私交,只是現在我迫於命運的作弄只能這樣宴請你。”我開始想辦法開啟伊達的心房說。
“所以只要你如實告訴我日本復興獨立軍和天誅白高達在那裡,我就答應放過你!”我說。
“你是阿歷克斯吧?”伊達政武問。
怎麼今天連續有兩個人認識我,以前在若大的東亞共和國都沒有半個人認得出我,但是我注意到他並沒有叫我阿蘭斯,而是叫我阿歷克斯,所以我並沒有發出聲音。
“我聽得出你的聲音,以前你擔任阿斯哈代表保鏢的時候我就注意你了,想不到阿斯哈代表昨日的心腹保鏢會綁架我。”伊達政武說。
看來我曾經擔任過卡嘉莉貼身保鏢,阿斯蘭和阿歷克斯之間只有一個可能是我以前的真名,既然我是卡嘉莉的保鏢,那麼卡嘉莉叫我的那個名字應該才是真名吧。
“沒錯,你能夠相信我了吧。”我將計就計說。
“嗯,但是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麼,作為阿斯哈代表心腹的你會在這裡。”伊達政武問。
看樣子伊達政武雖然很愛前日本,但也很忠於卡嘉莉,也許他以為卡嘉莉也參與進了綁架呢。
“有的時候一個人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話,這樣可以長命些。”我將計就計說。
“好吧”伊達政武說,看樣子伊達政武是完全被我矇住了。
隨後伊達政武如實交代了日本復興獨立軍的所在地,唯一的問題是我們的行動太晚了,天誅白高達的資料和機體資料已經交給了曙光社,但卡嘉莉並不知道伊達政武窩藏日本復興獨立軍。伊達政武也答應不再支援日本復興獨立軍,作為交換條件,我暫時不再追究他的責任。
諾魯島位於奧布的東邊,當我們回到隱藏在吉爾伯特群島女媧號後,女媧號便啟程去諾魯島。在奧布的特務事後在山頂的森林中如約釋放了伊達政武。
我、趙榮武、姬正平三人走進了艦長室向艦長劉英琪彙報工作,結束後趙榮武和姬正平兩人離開了房間,只剩下我和劉英琪。
看著我有點不安的神色英琪問:“藍藍你怎麼了?”
“我”
我下定了決心說:“英英我找到了自己過去的名字。”
劉英琪感到兩腳有點發軟,一個不小心差點跌倒後退了一步,手重重的撐著桌子上,桌子上的杯子被碰到在地,杯子裡的水灑在地上。
我正想開口說話,英英卻打斷了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會完成這次的任務然後離開這裡對嗎。”英英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