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可能,80年代是向美帝學習最熱火朝天的年代,女副團長太不稀罕了。
搖搖頭,示意蘇長城和楊柳在客廳等著,李路走進臥室,拿起海事衛星電話撥通了關振華的電話。
正在莫斯科和一幫老毛子就參與國企私營化一事進行溝通的關振華,一看是三哥的電話,二話不說就告了一個歉,跑外面接電話去了。
“老五,你還記得一個叫做蘇夏的女人嗎?”一上來李路就問道。
冷不丁的關振華沒回過神來,“蘇夏?女的?我想想……”
關振華努力地在腦子裡搜尋和這個名字有關的記憶,足足一分鐘,他才猛地一拍腦袋,哈哈大笑:“蘇家的私生女!就以前經常在夜總會碰見的那騷娘們!三哥,你咋想起她來了?咋的了?你見過她?”
李路的腦子轟地一下子明朗起來:蘇夏,蘇家大兒子的私生女,帝都紈絝圈有名的騷狐狸!
這個蘇家是共和國第一代紅色豪門,蘇家老爺子是位列第一屆國家領導人之列的。曾經可謂是家世顯赫,共和國有誰不知道蘇家的。後來蘇家老爺子故去,蘇家二代中沒有能撐得起場面的人物,蘇系人馬登時作鳥獸散,心腹干將也在後來的清洗中消失。這蘇家也就淪落成了帝都的三流家族,再沒有在共和國的版圖上出現過。
這個蘇夏能在紈絝圈擁有這麼高的知名度,憑藉的自然不是她那個已經墮落的家族,更何況她還是個私生女。她的風騷和精明,以及漢子一般的行事作風,才是她揚名的原因。
李路依稀記得,當時他們西城七劍普通都還是十五六歲的毛頭小夥,蘇夏已經是帝都紈絝圈裡有名的交際花了,跟好幾個大內衙內都有關係。用時髦的說法,也算是名媛一個。李路記得最清楚的一個關於蘇夏的傳說,是她曾經在一個晚上進出七個酒店,而據說那七個酒店分別住著當時帝都紈絝圈的七個有名的紈絝頭子。
只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個蘇夏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再無音訊。
從交際有些氾濫的交際花,到肩膀看著兩毛三的上校軍銜的副團職軍事幹部,這個轉變有點驚人。
收回思緒,李路拍了拍腦袋,怪不得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居然是她!李路問道:“這蘇夏失蹤了快四年了吧?”
“嗯……我想想。”關振華努力回憶了一下,“最後一次見到她是咱們初中畢業的時候,得有五六年了。”
說完,他又問了一句:“三哥,你咋突然問起她?”
李路想了想,最後還是沒告訴他:“沒什麼,莫斯科那邊情況如何?”
關振華回頭看了眼,說道:“很順利。有霍多爾科夫斯基的牽線搭橋,計劃進行得很順利。三哥,不得不說,這個唐寧銘的確有兩下子,把霍多爾科夫斯基吃的死死的。”
“他可是本港有名的商人,家裡三代都是做生意的,那腦子厲害得很。”李路笑了笑。
關振華忽然想起什麼來,關切地問道:“對了三哥,我聽老頭子說,你那裡出了一些事情,要緊嗎?”
扯了扯嘴角,李路淡淡地說道:“沒什麼大事,就老程家又蹦出來添亂了。”
“媽的,這個破落戶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還!”關振華怒道,“三哥,我馬上回帝都,不用你動手,我給你收拾了丫的!”
李路無奈地搖搖頭,“行了行了,好好地給我在莫斯科待著,把那邊的事辦好就是最大的功勞。家裡這點破事兒你就別管了。老程家嘛,也該退場了。”
“得了,不說了,我這忙著。”
李路把電話掛了,想了想,放下海事衛星電話,走到臥室裡的隔間,拿起一臺黑色電話機的話筒,撥了一連串號碼,然後對了一連串列埠令,才接通三九局局長的座機。
“潘叔,我是李路。”李路低聲說道。
那邊,三九局局長潘延年把換了一隻手拿話筒,呵呵一笑,說道:“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李路嘿嘿地笑了笑,“有事找潘叔你幫幫忙。”
“你小子是有事都不登我這三寶殿的。”潘延年笑罵了一句,“說吧,什麼事。”
“幫我查一個人。”
“說說情況。”
“蘇夏,二十八歲,女,上校軍官,有總部供職經歷,留德博士。我需要她近十年的情況,越詳細越好。”李路說道。
潘延年腦子裡過了一遍李路提供的資訊,沒有印象,笑了笑,說:“行,回頭讓人給你翻出來。我說這事你直接找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