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勾勒出來,蹭過他的胸膛和手臂,然後殘留在他感官之內,似潮水般洶湧起伏,綿綿不絕。
旁人覺她纖瘦,只有他才知道,那一襲龐大繁複的女官服下裹著的嬌軀有多麼誘人。
如此想著,懷裡的那團溫軟恰好沉沉地倚了過來,小臂搭在他腹間,細腿也抵了過來,他下身不自覺又硬了半分,低眸看去,她已在他輕柔的摩挲下昏昏欲睡。
罷了,回去衝個涼好了。
楚襄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將依偎在身側的嶽凌兮與自己分開,豈料才一動她就醒了,胳膊不經意劃過他腹下三寸,與某位昂然挺立的小兄弟撞個正著,她迷迷糊糊的,手下不知輕重地壓了壓,它卻反抗似地朝上頂了一下,登時令她瞌睡全消。
不是不明白他有慾望,只是一貫遮掩得好,從不讓她知曉。
今天亦是一樣,他若無其事起身穿鞋,然後站在床前對她道:“睡吧,我回房了。”
語氣依然溫柔,只是動作有些僵硬。
嶽凌兮靜靜地凝視著他,目光似能穿透一切,片刻之後,菱唇忽然微微一動,吐出幾個清脆如珠的字:“陛下是想要我麼?”
自從上次問過端木箏之後,她已經很清楚這些身體反應代表著什麼。
楚襄聽了這話霎時眸光一凜,喉結亦縮動了下,卻是半個字都答不上來。
嶽凌兮對他的艱難毫無察覺,仍用那雙深澗綠溪般清澈的眸子看著他,右手卻悄然探入褲底攀上那一處熱硬,鬆鬆緩緩地握於掌心。
“陛下既然想要我,為何又隱忍不發?”
話未說完,楚襄臉色已變了幾輪。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可現在並非最好的時機,這一個月以來她一直處於低潮期,尚未從家仇中走出來,他不想平白給她增添壓力。
所以這一題依然沒有答案。
嶽凌兮並沒因為他的沉默而停止追問,微微仰起小臉,就像平時在御書房內請教某個艱澀的字如何寫一樣,又輕又軟地問道:“陛下既不願意,那我幫陛下舒解一下可好?”
說完,她的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