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生活中有磕磕絆絆有爭吵,她對養父母的感情卻很深。
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嶽凌兮替她拭去了淚痕,菱唇微微開合,每個字眼都沉緩地敲在了她的心上。
“你如果想,我可以把這件案子從頭到尾都說給你聽,你如果想遠離是非,我就送你回江州,影衛會護你平安,為陳叔叔和敏姨報仇的事就交給我,我定會還他們一個公道。”
“你都自顧不暇了,怎麼替他們報仇?”
嶽梓柔瞪著她的肚子,顯然是嫌她一個孕婦行動不便,又不好拋頭露面插手朝堂上的那些事,她還沒反駁,肚子裡的兩個小傢伙也調皮地踢了她一腳,惹得她輕吟出聲。
“嗯……”
書凝頓時緊張不已:“娘娘,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事,他們在抗議呢。”嶽凌兮抿唇一笑,順著小傢伙們的心意改變了口吻,“我或許不行,可我的夫君是皇帝,沒有什麼他辦不到的事。”
遠在御書房的某人忽然耳朵一癢,下意識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旋即擺駕回宮。
說了要早些回去陪她的,不可食言。
當夜晚來臨,兩人相擁著臥於龍榻之上,竟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尤其是楚襄,抱著軟綿綿的嬌軀不肯撒手,感嘆一串接著一串,頗令人好笑。
“朕是天子,待遇卻跟千里征戰始還家的將軍差不多,走的時候你這肚子還只鼓起一點點,回來的時候都跟小球一般大了,找誰說理去……”
說到底還是怨她心狠,明明沒生氣,非要同他分居。
嶽凌兮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也沒往心裡去,特地翻了個身讓他摸得更舒服,素來溫柔的眉眼都彎成了細月的模樣,映著淺淺流光,輕送秋波。
“你每晚都來宜蘭殿,也沒有錯過皇兒長大的過程啊。”
楚襄扮慘博同情的戲唱不下去了,俊臉霎時一黑:“你怎麼知道?”
嶽凌兮把玩著他領口上的玉扣,漫不經心地答道:“每天夜裡臨睡前我都會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