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生會辦公室“啪”地將手拍在長條桌子上,身子壓迫式地前仰,瞪著眼睛逼視著坐在椅子上的楚軒的眼睛。
楚軒還是向以往一樣默不作聲,等待著春日自己說出下文,眼鏡反光讓人因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而惱火。
“你的問題很嚴重!竟然讓領導先走?”,春日挑起眉頭一臉不忿地說道,“我可是身為團長和即將成為超勇者的女人啊!怎麼可以拋下任何一個團員!”
“竟然因為你的指揮,而讓我的初陣留下了這樣一段黑歷史,真是人生的巨大汙點啊!”春日這個什麼都不在乎的女人,好像也還在乎名聲?不,也許在乎的只是自我的肯定罷了。
“無所謂,歷史是由勝利者所書寫的,事實如何並不重要。”楚軒一臉淡然地說道,讓人感覺他實在是對這事不以為意。
什麼“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的,什麼正氣之類的完全就是笑話。史官這東西,不聽話就殺了換個聽話的,換上去之後變得不聽話了就再殺了換唄。具有選拔官吏的權力,還選出一個又一個讓自己不痛快的史官,這不是笑話麼?
“問題不在這啊!”春日一看到楚軒這種淡定的表情就來氣,揪著楚軒的衣領一把將他從座位上拖了起來,反覆地前後搖晃。
“你就這麼對著槍衝過去,太魯莽了!”一貫好像做事隨心所欲的春日,如此指責楚軒。“他們一旦開槍怎麼辦!話說你是怎麼衝出來的?”
“跟我來。”楚軒暫時沒有反駁也沒有回話,讓春日鬆開手後,示意大家跟他走。
他們來到了樓上的實驗室,愛因斯坦不知道縮在一個角落裡做些什麼,看樣子像是在發呆?對春日一行視若無睹毫不理會。
楚軒關好門,帶領幾人上了躍層式的實驗室二樓,找了間雖然不大但很專業的帶觀察室的小型室內試驗場。
“我並不是魯莽地在行動,在敵人未能和指揮者進行溝通時,面對手槍向前衝對方開槍的機率也不大,風險是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楚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