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鄭恩慶沮喪地說:“秦雨青,你就不能多與我聊一會嗎?”
秦雨青回到西廂房,看著魚泡說:“魚泡,有些話早就想問你,你是老爺派來的護衛,跟著我的時間也不短了。按理說,有很多事情,老爺應該知道的,可我怎麼看老爺毫不知情呢?”
“秦姑娘,我是護衛,只負責秦姑娘的安危,其他的,與我無關,我也不懂。”魚泡說。
秦雨青滿意地點頭:“魚泡你說的對,什麼都不知,才最好,當如此。不過,即使老爺把該知道的都知曉了,也無妨。”
“秦姑娘,你若想聽些泉州民歌,魚泡多的是呢,隨口就唱一首。”魚泡再次表明自己不會嚼舌根。
秦雨青噗嗤一笑:“魚泡,你比三少爺有趣多了。”
東廂房裡,每夜,董友姑依然彈琴度夜,對鄭明儼的問話依舊是“嗯”“嗯”回答。
但鄭明儼聽到董友姑的琴聲裡有了些斷斷續續的歡快感,她的臉上也偶爾會偷笑著。
鄭明儼在一旁寫文章,準備著八月份的鄉試。
他累了時,就看董友姑一眼,董友姑則板起臉瞪他一眼,可他想到董友姑的偷笑就暗自欣喜:終於有收穫了。
心情好些的董友姑也睡得早些了,每夜彈琴到戌時就入睡,比以前早了一個時辰。
有時她彈累了,扒在琴上,鄭明儼就抱她上床,疲累的她也沒有拒絕。
鬼迷心竅的鄭恩慶日日在四夫人的監督下去學堂,走了很遠一段路才甩開四夫人,然後調轉頭去小溪旁。
每日都是他那些情情愛愛的畫作,後來在秦雨青“涼蓆孤枕難眠”的暗示下,畫作全變成了“衣不蔽體,男歡女愛”,附在一旁的詞句全是露骨的“淫詞豔曲,閨房密語”。
在鄭恩慶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