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中間和邊側的鐘,磬,輕擊,重擊,雙手交叉擊打,轉身背對編鐘,編磬,反手交叉擊打。時而飛舞著跳起來從這邊到那邊,時而輕柔地擊打。鐘聲,磬聲也隨著她的輕重緩急,時而悠揚婉轉,悅耳動聽,時而氣勢磅礴,慷慨激昂。
秦雨青亦音亦舞,長袖,衣裙,隨之飄揚,沒有停歇。她頭髮也散了,隨之飛舞,最後一個優雅的反身交叉擊磬,和一個面對鄭飛黃完美的顧盼神飛的笑結束了這“鳴鐘擊磬舞”。
鄭飛黃早已看傻了,走過去,幾乎沒有了成年男子的優雅:“雨青,這首曲子叫什麼?你隨之而舞的舞叫什麼?”
“都不知,這是我從小幻想中的鳴鐘擊磬,隨意為之,也不知稱其為什麼名字,”秦雨青放下木槌,用手梳弄散亂的頭髮。
鄭飛黃撥開她的青絲,眼睛都不眨:“隨意為之都能如此引人入勝,若是有心擊打,肯定令人三月不知肉味。”
“一官取笑雨青了,哪有那麼好?不過這一‘鳴鐘擊磬’,算我今年過年沒有白過,可以舒心一笑了。”秦雨青轉了一個圈,秀髮飄起拂過鄭飛黃的臉:“那你現在不覺得自己是宴席上,煙花下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了?”
秦雨青靜下心來,玩弄著頭髮,喜悅笑著想,抱著鄭飛黃:“現在我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存在,是這編鐘編磬的需要。”
鄭飛黃想說:雨青你忘了你已存在我心裡,即使沒有這編鐘編磬,你也是被我需要的存在。
秦雨青隨意問道:“一官,你怎麼會知道我喜歡這擊打樂器?”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