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青輕聲自言自語說:“原來鄭大人覺得我呆傻。他才傻呢,不想想要是我傻,怎麼從北邊找到這裡,再找到他呢?嘿嘿嘻嘻。”
“呀,嘀咕什麼?快乾活。”汪松越看秦雨青越覺得她這個姑娘家,有樣子無腦子。
睡到中午的鄭明儼吃了中飯,出來看看走走,見到秦雨青在井邊,正給廚房打水,感覺她幹活絆手絆腳,一點也不麻利利索:像是富貴人家逃婚遠跑的小姐。
鄭明儼走上前就問了這麼一句:“這位姑娘,你還沒說你家住何方,你的姓氏,請問……”
秦雨青這忽然一聽到腦海中鄭明儼的聲音,不知怎麼就手一鬆開,魂不守舍地,手裡的繩索鬆了,把水桶一順滑掉在井裡了,而她自己則是了可回頭緊張地拉著衣襟,傻乎乎羞澀地笑著,與鄭明儼四目對視著。
就這樣對視了,鄭明儼覺得忍俊不禁問道:“你這麼傻笑,是不是很少出門在神鬼中?做家務不順手,你會做什麼?”
秦雨青從未如此害臊靦腆:“方才在鄭大人面前失儀,我知錯了。”
鄭明儼妙語一句解頤:“你失儀的也不止這一次。算了,快回答我的問題吧,祖籍何處?姓甚名誰?”
“我姓木,名雨青,祖籍兗州安平郡寧樂縣。”秦雨青答道。
鄭明儼想取笑一下她:“雨青是吧?是會不會的會?你大戶人家姑娘家居然取這樣一個沒有韻味的名字,真是讓人難解也!”
秦雨青委屈地想哭:“鄭大人,“雨青”二字是‘春日遲遲,卉木萋萋’的卉字。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