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難受地強迫你自己和我過日子。然後,就是,我與你父親亂倫的孽情。可我們開始時是真愛。就此而已。”
“僅此而已?”鄭明儼哭笑了:“我就這麼做了一回你復仇的工具,然後對你來說,什麼也不是了?”
“你是我兒子的父親,我記得。我還記得,你一直保護我,處處為我說話,為我療好臉上的烙傷,這是我終生難忘的,明儼。”秦雨青誠懇地安慰鄭明儼受傷的心。
鄭明儼頭靠在椅子上,一時痛苦不迭。
董友姑疑問重重,走下主座,問秦雨青:“雨青姐姐,你說要為自盡的雨虹復仇,這個復仇的理由很牽強,而我,也不見你為了向爹復仇而做過什麼。”
秦雨青也是口中苦澀:“復仇的事,我時而記得,時而忘記。昨晚才想通,雨虹的自盡時因她的病,是因我沒有照顧好她,與老爺無關。至於復仇,就是讓老爺的家變亂,變得千瘡百孔。我做了很多,現在,也該是我懺悔了。當初鄭恩慶鬧得全家恥笑,滿城風雨的淫詩豔畫,是我蠱惑他做的,因為他不顧我是明儼的女人,懷著明儼的孩子,一味地向我示愛,無恥。我這也是向四夫人報復,她用烙鐵烙傷我的臉,我讓鄭恩慶受這點痛已是便宜他了。誰知他那麼不堪一擊,竟然瘋了。後來,他好了,想著報復我,在夫人的慫恿下,差點讓我在曉夢亭被砸死。我為保命,只要用計,演了一出他想強暴我的戲,誰讓他那麼經不起誘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