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隻旱魃,就那麼被墨斗線捆在了地上,任由那些特別行動組的成員在它身上洩憤,不得不說,那件依舊在地下等著坑人的什麼寶貝真的是把雙刃劍,一方面,它讓我們那些專門對付殭屍的專業道具都失去了效用,另一方面,卻讓原本刀槍不入的火眼旱魃輕易的就被我的斷刀劃開,還讓他洩得和臨死的西門慶似的,現在只希望火語那個女人,不要再藏頭露尾的不肯出來了,按照現在這個強度,之後出世的法寶很可能會有什麼東西守護著,期望守護著比旱魃更弱,那隻能是痴人說夢。
天亮之後,那些普通警察們帶著我們需要的物資重新回到了山坳裡,除了糯米、赤硝、墨斗這樣的常用消耗類物品,他們還帶來了好幾個大木桶以及每人一把步槍和整整一彈藥箱的子彈。大木桶是給我、白冰還有幾個同樣在昨晚的戰鬥中負傷的組員用的,放上熱水和糯米粉讓我們泡個夠。顯然,在上面的眼裡,我們也是很寶貝的,短時間內不可再生的資源。不過,他們送來的彈藥就有點耐人尋味了,我泡澡的時候拿了一顆分給我我的子彈,仔細的端詳了起來。我之前也用了不少赤硝開花彈了,那種子彈上面都有特殊的標記,子彈頭上刻著一個“卐”字,而在“卐”字的九個點上分別刻著“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九字真言,可是這顆子彈卻和普通的子彈沒有什麼區別,上面什麼都沒刻,我不死心的用妙法千五村正把子彈切開,卻發現這就是一個顆普普通通的子彈,根本就不是赤硝開花彈。我勒個去的,這特麼是玩我麼?不是赤硝開花彈,要來有什麼用啊。普通的子彈能打死鬼怪那就奇了怪了,又不是生化危機,隨便拿把匕首就能爆個喪屍的腦袋。不過,當那名魁梧漢子給我送來一個滿是赤硝味道的紅色消聲器,並問我的槍倒進去赤硝之後有沒有受損,需要不需要更換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什麼。
就像毛大師說的,其實各個省廳的特別行動組之間,也存在著明爭暗鬥,當然,這種競爭通常都是實力上的競爭,不會出現那種打打殺殺的場面,李道長之所以肯請我們hb省的過來幫忙,火語的強大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他和毛大師多少還是有些交情的,不然,他也不會不從周邊請援兵,而是跨過兩個省請我們過來。而赤硝開花彈這種東西顯然是陸不同那個老頭搞出來的,而且是專屬於我們hb省特別行動組的裝備,hn省這邊是根本就沒有的。唉,公家的事情,就是這麼麻煩。國人要是沒有那麼多門戶之見,多點交流精神,例如唐刀鍛造之類的技術又怎麼會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呢?
魁梧漢子名叫高亭,是hn省特別行動組的副組長,昨天夜裡收拾旱魃的時候,除了李道長和毛大師那兩個老頭子,就我和這個高亭出的力最多了。說實話,我對他的感覺挺不錯的,為人豪爽,一臉的憨厚,看得出來,昨天參與行動的人裡,不是隻有他一個力大無窮的,可是就只有他一個衝上來和旱魃死磕了。
“高組長,昨天多虧了多虧了你的糯米。”我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他,昨天的情況那麼危及,也就他還惦記著受傷的白冰,白冰那時候中毒那麼嚴重,晚一秒鐘治療,都有可能會離我而去,也是他的糯米為我節省了寶貴的時間。
“沒什麼,應該的,當時那姑娘開槍吸引了旱魃的所有注意力,也是她那打瞎旱魃眼睛的一槍給我們帶來了希望,不管怎麼說,都不能讓她死啊,你們都是客人,要是連客人都保護不好,我們不是太無能了麼?”高亭抓著腦袋,憨厚的笑著,“不過你小子也真夠可以的,打完了子彈就衝上去跟旱魃死磕,我們當時都以為你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了呢。”
“沒腦子的傻事兒,咱才不幹呢。”我也笑了一下,“真不知道這次該死的寶物到底是什麼,死了這麼多人了,要是不出來點值回票價的寶物,那就真虧大了啊。”
“唉……”一提到死人,高亭的神色也黯淡了下去,昨天晚上又死了一名女組員,雖然就旱魃的力量來說,死一個人就幹掉了它已經算是萬幸,可是看著朝夕相處的同伴死去,那感覺絕對不好受。“不說這個了,兄弟,你那把刀能給我看看麼?”高亭轉移了一個話題,他們這些人身上帶的都只有法器,卻沒有什麼利器,尤其是這種能斬開旱魃皮的利器。
“這有啥不行的呢,高大哥自己去拿,我這不太方便。”我指了指帳篷的一個角落,現在我還在桶裡泡著呢,不方便出去。高亭從角落裡拿來妙法千五村正,順手拎了個馬紮,坐在我泡澡的木桶旁邊,“東洋刀?”他有些納悶的看著妙法千五村正,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顯然,作為一個本土的修煉者,使用別的國家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