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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惡婆娘,作死有風險,胡鬧需謹慎。”看這情景也知道熔岩海面雖然可以行走,但是胡鬧的話一樣會出事了。
“我說美女,你還是先跟我下來吧。”歐照看白冰沒有繼續作死,也覺得自己作的似乎有點過了,才導致白冰跟著發瘋,很自覺的從熔岩海面上跳了下來。沒人陪,白冰也乖乖的從上面走了下來,“那個岩漿不能用手抓麼?”
“能,當然能。”歐照露出了一個很欠扁的表情,“不過抓了以後你的徒弟裡會出現一個假太監,大色狼,你不怕麼?”
“什麼假太監大色狼啊?”白冰聽得一頭霧水。
“韋小寶唄,用手抓岩漿,那結果必然是立刻變身獨臂神尼啊。哎喲……”可憐的孩子,被白冰狠狠敲了一個暴慄。
一陣笑鬧之後,歐照才告訴我們,這南海非常的神奇,熔岩純淨到讓人難以想象,而且不管你是在上面跑啊跳啊睡覺啊,都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甚至不會趕到灼熱,可是一旦你有從裡面撈起岩漿的動作,那些被撈起的熔岩瞬間就會恢復灼熱,而且這種熔岩的灼熱比自然界中常見的那種熔岩溫度要高上百倍,除了用特殊的工具以外,任何東西都會被融化。“像這位美女那樣用手去撈岩漿,純是作死的行為啊,而且是花樣作死大賽冠軍的那種。”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不離開南海的本體,這些熔岩裡的火靈氣就可以得到百分之百的儲存,而不散逸開?你家平時打造東西就是用這種熔岩?既然這麼厲害的熔岩,你們是用什麼東西來做容器的啊?”這南海的神奇讓我想到了之前那個熔岩人形,它在出土之後,拼了命的想要不讓自己身上的火靈氣散開。所以才想要我的手,要是它也有南海的這種特性,說不定,真的會成為一個人人畏懼的怪物吧。說起來,當時我有問過火語一個問題,既然是讓我來吸收那個怪物身上的火靈氣,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不讓我吸,非要等那怪物被打殘了才讓我吸,而火語給我的答案是——白痴,你以為天人命就是無底洞麼?你現在能容納的靈氣量有限,超了量有害無益,不然為什麼你的陰陽眼到現在都還不能恢復。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我的左手容納東西是有限的,而我的陰陽眼遲遲恢復不了,不單單是當時的嬰靈怨氣太重,還有我吸收的陰氣超過了能容納的量而帶來的副作用。謝天謝地,那些小說了不都是說吸多了就會爆體而亡麼?看來我還是走運的。不過毛大師也跟我說了,隨著靈氣的充盈和後期的自然補充,我身體裡能容納的靈氣量也會緩慢的提升,到時候要是能容納更多的靈氣了,我就來這裡弄點岩漿出來,吸個痛快,那豈不是非常的爽啊。
“容器,當然有了。”歐照說著,帶著我們走到了河邊一個角落裡,那是一塊人工平整過的土地,乍看起來,就好像是傳說中的鍛造工坊,只不過沒有房屋和牆壁火爐什麼的。只有一個一半埋在地下的木砧,沒錯,不是一般我們看到的那種鐵匠鋪裡的鐵砧,雖然那東西也是黑乎乎的,但是很明顯能看出來是一塊木頭,而且在很多地方都有著燒焦的痕跡。
不過說到最奇葩的還不是真個木砧,而是在旁邊的一棵樹,沒錯,一棵樹,那棵樹的根系一半紮在熔岩海里,一半紮在岸邊的土地裡,透過透明澄清的熔岩海,甚至能看到那棵樹不停向下延伸的根鬚。而且,這棵樹並不是一顆死樹,樹上還掛著許多火紅色的葉子,葉子的形狀有點像蠶寶寶愛吃的桑樹葉,可是那顏色卻跟下邊的熔岩一樣。
“我去,歐照,這是什麼東西?熔岩裡面還能長樹?你家打鐵用的砧子還是木頭的,你逗我玩吧!”高亭第一個忍不住叫出了聲來,白冰則是饒有興致的走到那棵怪樹旁邊,仔細的看著那棵樹。
“嘿嘿,高組,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個砧子,你別看是木頭的,就算是最好的鐵砧都沒有它結實耐熱,那是一塊鳳棲木,鳳棲木你知道吧,其實原本是梧桐,但是並不是每一棵梧桐都叫鳳棲木,只有真正棲息過鳳凰,在烈火中存留下來的才能被稱作鳳棲木,這塊鳳棲木是我們家老祖宗歐冶子傳下來的,據說最開始的時候,這塊木頭足有一張方桌大小,可是隨著千百年來的不斷敲擊,鍛軋,木質越發的緊密,被硬生生敲成了這麼大,你看著是塊木頭,其實重的很呢。”說著,歐照拎起地上的一把大鐵錘,往那塊木砧上砸了一下,竟然砸出了一聲金鐵交鳴聲。
“那這棵樹呢?這棵樹有什麼來頭?”白冰看著樹上那熾紅的樹葉,似乎想要摘一片下來,可是有了之前的教訓,又不敢隨便亂動。
“那個啊,那是一棵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