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衣棒當打人的武器。由於這些人比日本人還兇惡,所以當地老百姓背地叫他們高麗棒子。”玉思言的表情更加的不屑,“你別看現在韓國人和日本人針尖對麥芒的,以前,也是穿一條褲子的。”
“不是,那,和哭喪棒有什麼關係?”我有點一頭霧水的感覺。
“在人的腦子裡,總是有一種思維定勢,比如我給你一把ak47步槍,你最先想到的殺人方法絕對是開槍而不是倒轉槍身抓著槍管當棒子使。那麼,他們隨手找來的武器為什麼是洗衣棒而不是別的?因為警察用警棍,他們就用洗衣棒?如果他們真的能以警察的水平來要求自己,就不會有什麼行為不端的說法了。而且洗衣棒這東西,也不是說以裝備形態出現的,每家也就那麼一兩條,他們還是從自己家裡早早的就拎來的,既然有這個準備,為什麼不準備點更好的武器,就偏偏要拿洗衣棒呢?”玉思言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你的意思是說,在他們的思想裡,洗衣棒形狀的東西就是武器,可以用來打人?”我大概明白了玉思言的意思。
“沒錯,不但如此,能夠在那麼多人手中普及的東西,說明在他們的心裡,那玩意兒是有著很高的認同性的,我們可以理解為,他們的傳說或者現實中,有類似的東西,而且很厲害。”玉思言點了點頭,“你不覺得,洗衣棒如果纏上白布條,就和哭喪棒差不多麼?”
“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到韓國或者朝鮮去找哭喪棒?可是那東西為什麼會流落到那裡啊。”想象一下,一個相貌堪稱標準的韓國人,西裝革履的拎著一根哭喪棒上街,那還真是很有喜感。
“那不奇怪,韓國這個國家,他的人民有一種發自於骨子裡的自卑感,而這種自卑感的表現就是喜歡吹牛,到處顯擺,他們說李時珍是韓國人,李白是韓國人,中醫是韓國人的,太極八卦是韓國人的,其實這就是一種自卑,覺得別人的東西比他們的好,他們就幻想著那是自己的,久而久之,就真的當成自己的了。韓國人其實對漢文化是非常推崇的,就連他們的首都,以前都是叫做漢城的。朝鮮半島那塊土地上,從唐朝開始到清朝的一千多年的時間裡都在向中國納貢稱臣,作為君主國,我想當時中國政權的掌控者偶爾也會會贈給朝鮮政權的統治者一些禮物,或者是一些所謂的寶物。比如……朝鮮政權的重量級人物去世了,中國的當權者贈送一根不同尋常的哭喪棒作為悼念品,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過這麼說起來,也有點過於想當然了吧。”雖然玉思言說的似乎很在理,但是沒有事實依據的話,就讓我去朝鮮半島尋找哭喪棒,這個有點扯啊。
“如果只是這麼說,那當然是有些想當然,不過……你還記得田二村麼?”
“田二村?你是說那個真田源二郎幸村轉世的田二村?”這貨我當然記得了。
“田二村說,我很像他主公的老相好上杉謙信,我又是因為和他的同胞戰鬥而落到現在這個樣子的,所以在省廳受訓的田二村經常去看我,也會給我講一些有趣的見聞。其中有一件事是這樣的,在安土桃山時代,也就是我們這裡的明朝,當時日本的關白攝政豐臣秀吉發動了一場日朝戰爭,在那場戰爭中,被後世稱作朝鮮戰神的朝鮮海軍將領李舜臣在戰場上屢放光彩,不過很有趣的是,相對於日軍的軍佩明軍的旗幡之類的指揮用品,李舜臣手裡拿著的是一根纏滿白布條的棒子,非常的奇葩。”
玉思言的臉上掛滿了笑,想必是想到了那個場景吧,我也忍不住笑了,田二村是帶有前世記憶的,如果那位朝鮮將領真的拿著那麼一根棒子的話,那十有八九,就是我要找的哭喪棒了,畢竟人家是戰神,不是逗逼,怎麼可能拿個普通的哭喪棒上戰場呢……
不行了,我先去笑一會……
第四百零三章被嚇壞的法官
離開醫院之前,我拉著玉思言的手,想對她說點什麼寬慰的話,最終卻沒有說出來,我現在需要的並不是對她說一些好話來自欺欺人的減輕我心中的負罪感,而是要切實的做點什麼,讓她早日從床上起來,重新站在我們的身邊。
當田甜離去的時候,我曾經以為僅剩再沒有見到她的機會,可是一心姐給我帶來了希望。當村正斷掉的時候,我曾經以為歸蝶再不能陪我斬妖除魔,可是歐照和南海帶給了我曙光。修行者的力量,原本就不是科學可以解釋的。我堅信,只要我們不放棄,一定能找到讓玉思言重新站起來的方法。
離開醫院,打車到了市公安局,高亭和顧一山已經在檔案室裡找了許久的線索,看到我們兩個過來,高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