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謀硐鄭�液退�嫡廡┦前鎪�腋黿榪冢�桓鑾筧牡慕榪凇�
“你,你不殺我?”警察男顯然讀懂了我話裡的意思。
“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你的命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你還是快點吧,太晚了,你的手就接不回去了。”相對於殺掉一個小嘍囉,我更希望的是能從他身上挖出幕後黑手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幕後的老闆到底是……是誰。”警察男忍著斷手的傷痛,一邊到抽著冷氣,一邊對我說道:“我只知道,那個大……”說到這裡,警察男的喉嚨彷彿被人掐住了一樣再說不出一個字來,不過他那隻還存留著的手卻沒有捂著自己的脖子,而是在捂著腦袋。我向後退了幾步,這傢伙身上似乎在發生什麼古怪的變化。緊接著,警察男的五官裡開始噴出火焰,那情形十分的詭異。再然後,不只是五官,就連他身上的毛孔都開始噴出火焰,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地上留下的就只有一具焦屍罷了。
“天燈?”小詩湊到我身邊低低的問了一句,那意思是在問我,是不是對這個人用了火煞天燈。的確,被火煞天燈燒死的人,樣子跟這個差不多,不過,我自己有沒有施法我是很清楚的,而且剛剛附近根本就沒有火靈氣的劇烈波動,看來類似於火種的東西早就已經埋伏在這個警察男的身體裡了,只不過一直沒有發動,要麼附近還有敵人,看到他要招供了,引發了火種,要麼就是在他的腦子裡有什麼禁制,只要他有說出幕後主使的想法,埋在他體內的火種就會發動。
“小詩,搜尋一下附近,看看還能不能找到活人。”給小詩下了命令,我也靠在一棵樹上,閉上眼睛,感受起了四周的變化,啟東縣大量聚集的陰氣還沒有完全散去,所以我感應起來,也是事半功倍的。
足足過了五分鐘,在我的感知範圍內沒有任何發現,而小詩也雙手空空的回到了我身邊。看來附近是沒人了,倒是那個把我引下車的人到底是誰,和之前的老太太是一夥的麼?
站在路邊,兩邊都是黑漆漆的,我索性給彭局長打了個電話,丫的應該還在睡覺吧,一聽是我的電話,立馬精神了過來,我讓他派車來接我一下,有案子發生,彭局長立刻連聲說著“馬上就到”,掛了電話。
二十分鐘之後,一輛警車停在了我身邊,開車的是個沒見過的女警,副駕上坐的居然是彭局長,這老東西也算有眼色,沒隨便打發個人過來糊弄我。我們一路回到了一心姐的學校,學校裡已經重新安靜了下來,走上宿舍樓看了一下,留下來的那個警察,以及那個服毒自殺的大個子的屍體全都不見了。動作也真夠快的。
彭局長例行公事的找門房的門衛瞭解了一下情況,卻意外的得知了來拉走屍體的“警車”的車牌號,立刻向交警部門發出訊息,讓他們在各個路口的監控中尋找那輛車,然後他和那個女警帶著門衛回警局去做畫像了,我則是毫不客氣的砸爛了男廁所門上的鎖頭進去狠狠的方便了一下,然後從門房拿到了備用鑰匙回到宿舍等一心姐回來。
天矇矇亮的時候,一心姐終於回來了,除了滿臉的疲憊外,她身上的衣服居然有不少破損,進門之後,二話不說就倒在了床上,一副虛脫的樣子。
“一心姐,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看著倒在床上的一心姐,我有點茫然不知所措,之前在勒克德泰的墳墓,她也沒有傷成這樣,今天這是怎麼了?按理說以雙魂一心的實力,應該不會有什麼人吃飽了撐的去主動招惹她啊。
“沒,沒事。就是碰到了,一些,一些搗亂的傢伙。”一心姐在床上喘了半天,才吐出這麼一句話來。好在,她身上沒有什麼傷口,弄成這個樣子,應該是累的。“小子,這一定是你的仇家,我的仇家基本都死絕了,不可能冒出來這麼多,伏擊我。你小子,成天,就知道,惹麻煩。”
看來,一心姐是在給那位無常親戚送了哭喪棒之後回來的路上被人伏擊了,不過,伏擊她的力量是不是有點過了?來暗殺我的就那麼幾個,還基本都是普通人,想殺她的,反而是厲害角色?
“一心姐,你喘口氣。”看著那乾裂的嘴唇,我給一心姐倒了一杯水,把她扶起來,喂他喝了幾口,“伏擊你的到底是什麼人?人數多麼?”
一心姐用舌尖舔了舔嘴唇,說話順暢了不少。“都說了是伏擊了,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們是什麼人,至於人數,有七八個吧,人多手雜的,我沒看太清楚,不過那些人,似乎和你們省廳那個叫火語的有什麼關係,一個個都是玩火的。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中國人,高鼻深目的,個子也高大,倒有點像歐洲的白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