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發藍,一開始我們都以為她是白化病或者外國人,後來聽她說,她家祖祖輩輩就住在sx的山區,家族裡的人都是這樣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戶口本上的民族寫的是漢族,但是我們懷疑她家裡是什麼很少見的少數民族。
“你懷疑他們是貝組織的人?可是,貝組織不是南疆古滇國的遺民麼?sx省在北方,都接近蒙古了,這兩個地方能湊合到一起?”一心姐看到我思索的樣子,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只是覺得現在隱藏在暗處的傢伙越來越多了,咱出門之前,我在這輛車的地盤上還發現了一個遙控炸彈呢,這也就是一心姐你的寢室東西太少,不好裝炸彈,否則,估計他們連你的寢室都不會放過。”這些傢伙在我和一心姐面前表現的完全不同啊,匕首,炸彈,完全是一副普通人殺手的模樣。
“總之以後你走到哪裡都要小心一點,你和貝組織作對這麼久,可是一直以來,都是你主動的去破壞貝組織的好事兒,貝組織還沒有針對你發起什麼行動,如今這批人來路不明,如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貝組織專門針對你的。”
我們兩個一路猜著,車子卻已經開到了夏家村。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南方小村,稀稀落落的,有三四十戶人家,我把車停在村口的水井邊,一個村民正用扁擔挑著兩個水桶過來井邊打水,我沒來過夏天翔的家,於是湊上去問道:“大哥,你們村裡有沒有一個叫夏天翔的小兄弟?”
“夏天翔?你找他幹啥?”原本一臉憨笑的村民一聽到“夏天翔”這個名字,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變成了一副略有些古怪的表情,就好像便秘似的。
“哦,我是他朋友,有點事兒找他,大哥,能給我指個路不?”掏出一根菸,遞給那個村民,村民卻好像很機會什麼一樣,向後縮了縮,沒有接我的煙。
“你順著這條道向裡面開,最裡面那幾間房子就是夏家,不過我勸你少在他們家待著,那家的人,唉,算了算了,既然你是他們朋友我就不多說啥了。”說完,村民再不理我,自顧自的去打水了。這讓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開車到了村子最裡面,我才發現這個所謂的“最裡面”其實也算是最外面,在那並排的兩個小院子後面,就是一條路,只不過這條路似乎少有人走,上面的荒草挺多的。從車上下來,我就想直接去敲門,之前夏天翔說過,他有個二叔,那麼這並排的兩個小院子應該就是他家和他二叔家,不管敲開哪個都能找到人吧。
“等等。”一心姐拉住了我,皺褶眉頭看了看那兩個小院子的院門,說起來,夏家的房子似乎比村裡其他人家的都要好,雖然看起來不敢是房子還是院牆都有些年頭了,但是至少是磚牆,並不是普通農家那種用土坯或者石頭壘砌起來的破牆。不過這也正常,趕屍人這行當,一般來說,只要有活計,收入就是頗為豐厚的,在經濟不發達的小山村,不顯山不露水的趕屍人往往就是一個村子的首富。“我感覺這裡面有屍氣。”
“那很正常啊。”一心姐的發現是在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趕屍人的家裡,沒有屍氣的話,還叫趕屍人麼?”
“不,不是那種殘留下來的屍氣,要是我沒聞錯的話,應該是連屍氣帶屍體都在屋子裡。”
“這也沒什麼,有活兒吧。”我聳了聳肩,一心姐似乎有點神經過敏了。“姐,屍氣在哪個院子裡?”
“這個。”一心姐指了指東邊哪個院子。嚴格意義上說,夏天翔還不算是個趕屍人,之前趕周家的屍體,也是揹著他二叔做好事,有活兒的話,那屍體肯定是在他二叔院子裡了,我走到西邊的院門前,拍響了門,“有沒有人在家啊?夏天翔在家麼?”
我喊了幾嗓子,院子裡就有了動靜,不一會兒院門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男人的身子比較枯瘦,長相非常難看,雖然趕不上巴黎聖母院裡的鐘樓怪人,也差不多了,跟夏天翔完全不是一個品種啊,除了長得難看外,他的臉上還有著一道長長的傷疤,這讓他在醜陋之餘又添了幾分兇悍的味道。這人,不會是夏天翔他爹吧,這根夏天翔長得完全不像啊。
“你們找小……”男人的刷只說了一半,突然向後退了一步,一雙眼睛充滿警惕的在我和一心姐身上掃來掃去,“你們,想幹嘛!?”問話的同時拉開架勢,一副準備找我幹架的樣子。
“大叔,我們沒惡意,我是夏天翔的朋友。”我急忙開口辯白,並把兩隻手舉了起來,表示我沒有拿什麼武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並不是夏天翔的爸爸,而是他那個趕屍人二叔。據說趕屍人收徒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