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回過頭來用眼睛白了他一下,扭過頭去自顧自的做她的事情去了。
“陣法?什麼樣的陣法?”死胖子的話讓我聳然一驚,陣法,還是佈置在市裡的,我半點都沒有發現啊,這要是一個殺傷性的陣法,得出多大的亂子?這兩個人為什麼秘而不宣呢?
“阿彌陀那個佛,是這樣的,小語說,是男人的話,就得要雪心頭恨,拔劍斬仇人,江東市裡的事情最好是你自己去收拾,心裡面也會好受點,貧道和她暫時不插手,我們只提醒一下就好。”死胖子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我,“施主,這是貧道發現的陣眼之一,施主你可以去這裡再找找線索,到時候手刃仇人,給沈隊長報仇,如果感覺勢單力孤,施主可以向貧道傳訊,貧道和賤內都會竭盡所能。阿門。”
陣眼?我沒有太在意死胖子後面的廢話,只是接過了那張照片看了幾眼,照片上的,是一棟大樓,上面掛著一個牌子——紅楓集團。我隱約記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對了是在王龍興那裡,那時候,我去找王龍興,他在開會,讓容雪兒接待我,後來他來了以後,就用一個紅楓集團的人要來談事情的藉口把容雪兒給支出去了。
現在看起來,這個紅楓集團,跟王龍興談的恐怕不只是業務那麼簡單。
謝過死胖子,送走了所有人,我第一時間在市公安局召開了一個小型會議,參與會議的有白冰、田信繁以及各分局的負責人本來我來主持這種會議是有點越權的,即便我的行政等級和警銜都和市局局長同級,我也沒有權力隨意調動這些人,不過市局這一次選擇了默許我這種做法,畢竟我家老頭子的死也讓市局的頭頭們非常的憤怒。
“我現在要求大家,對紅楓集團本部,以及紅楓集團所有外出人員進行監控,包括他們接觸的人,有什麼異常,都要監視到。我知道這個任務對各位來說有些勉強,工作量很大,但是大家要明白這個心仁教是有針對性的下手,他們的主要,拉攏物件是我們江東市最有財富的一群人,如果放任他們這麼下去的話,江東市日後的亂子小不了。”我把最新整理出來的涉案人員的肖像再次給眾人發了一份,讓大家認熟了。
“其實我覺得,紅楓的事情可以暫時放一放。”橋東區分局的局長突然舉起了手,“上一次,小沈你是在我們轄區內的中保大廈遇襲的吧,我剛剛收到了訊息,在二十分鐘前,中保大廈的保安人員報警稱他在中保大廈裡遇到了鬼,希望我們能出警。因為最近的事態比較嚴重,我已經派了幾名兄弟過去了,不過我怕下面的兄弟們做這種事情不夠專業,耽誤了你的事兒。”
這位分局局長剛說到這裡,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看我,用眼神詢問自己是不是能接,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誰知道他剛剛接了起來,就聽到手機裡發出一聲慘叫,緊接著,就是一片死寂。
整個會議室裡的人,全都默然了。
“是誰打來的?”我問話的時候,那位局長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鐵青色。
“是小周,帶隊去中保大廈的小周……”他長嘆了一聲放下了手機。慘叫後就是死寂,那麼,小周的下場,大家又有誰不清楚呢?
“沒必要繼續開會了,紅楓集團所屬的分局,調動警力,把紅楓集團暗中監視起來,吳局長,你們橋東分局現在馬上抽掉警力,包圍中保大廈,在周圍制高點上配備狙擊手,白冰,給吳局長拿一盒狙擊用赤硝開花彈,每名狙擊手配給五顆,其他人整裝跟我出發!”
……
二十分鐘之後,我們所乘坐的警車,抵達了中保大廈的門口,整座大廈一片死寂的漆黑。我吩咐白冰在外面帶隊,自己帶著田信繁走進了中保大廈。大廈的大門並沒有上鎖,走進一樓的門廊,田信繁突然伸手攔住了我,然後側耳聽了一下,衝我指了指一邊的值班室。我點點頭,躡手捏腳的走到值班室的玻璃前向裡一看,卻沒有看到什麼,在進來之前,我就在眼皮上塗抹了牛眼淚,如果這裡面真的有什麼的話,是不可能逃過我的眼睛的啊,或者,在我視線的死角?
我用手指指了指值班室,然後對著田信繁聳了聳肩,表示我什麼都沒看到。田信繁卻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我勒個去的,原來這小子聽到的是值班室裡有人呼吸的聲音,那還這麼小心謹慎個毛線啊!
繞到門口,推開值班室的門,卻見值班室裡並沒有人。田信繁伸手指了指值班室裡那張床,讓我往床底下看,我上前幾步,用雙刃矛的矛尖挑起了床單,往上一撩,誰知道我剛撩起來就聽到裡面發出了一聲殺豬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