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兒求我?是不是有人發現你圖謀不軌,你需要我去立刻剷除他啊?”
“不,不是,事實上,我,以及僅存的另一位聖女,都已經失去了組織的聯絡,我們現在都不知道教主在什麼地方,以及在做什麼。處子說,教主還在籌劃一場很大的行動,讓我們等待,我知道江東市裡應該還有一到兩個陣點吧,不過我現在並不知道那些陣點的位置,這次過來,我是想求你幫我解決一件私事,我表姐家裡,出了點事情,我去看過了,但是我解決不了。所以只能來求你。”說著,花筱悠從隨身的手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我。
照片上,是一對母女,母親大約三十五六的樣子,充滿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女兒則是十四五歲,看起來和小詩差不多,相貌和母親極其相像,就好像是翻版一樣。照片的背後,則寫著一串電話號碼,以及號碼主人的名字——任菲娜。
“花筱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打算讓我殺了她還是抓住她啊?你別告訴我,這個任菲娜就是你們的什麼處子聖女啊,這都有孩子了。”我把那張照片在手上來來回回的把玩著。
“都跟你說了,不是咱們的事兒,也不是教裡的事兒,這個任菲娜啊,是我的表姐,平時跟我很親的,嫁了個老公,開了個小小的醫藥器材公司,比不了你們這種大老闆,不過小日子過的也是不錯的,就是我這個外甥女兒啊,讓人不省心。”花筱悠輕輕嘆了一口氣,“總之呢,這件事我想拜託給你,我跟我表姐也打過招呼了,這事兒我沒轍,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
“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的話……”我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花筱悠的神色一怔,抬起左手擼起袖子,一條綠色的絲線從她的胳膊上飄落了下來。“沈浩,這事兒就拜託你了,一定要幫我解決了,現在有組織的人進入這裡方圓一公里之內了,我必須走了,不然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說完,花筱悠快步走到門邊,拉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我則是拿著那張照片不由得連連苦笑,這年過的,怎麼就跟趕場一樣啊,一場剛完就又來一場。算了,幫她一把好了,順便多瞭解一下花筱悠的情況,萬一日後哪天反了水,收拾起她來,也更加方便不是麼?
和白冰溫存了一日,嘴巴有點發麻,嘖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時候被打斷了而引起的心理逆反,這一天的時間裡,白冰一反常態的接連索吻,弄得我都有點應接不暇了。不過,麻是麻了點,感覺還是挺不錯的,而且我們倆也說好了,只要等我殺了心仁教的教主,給我老爹報了仇,我們兩個就結婚。
早上醒來,我沒有著急的去聯絡那個叫任菲娜的女人,而是在自己的床上盤膝打坐,按照火語送我的那本《陰陽五行訣》裡記載的口訣修煉了起來。火語送出來的,自然是好東西,跟之前我和瞎子按著書瞎練的那什麼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在體內原有的那些到家法力按照《陰陽五行訣》的記載在身體內遊走的時候,我能清楚的感到有微弱的天地靈氣透過我的毛孔進入身體,然後和那股道家法力融合在一起,繼而煉化提純。
當七個小周天執行完畢之後,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有一種粘膩的感覺,但同時又覺得輕鬆無比,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發現身上衝下來一些黑色的泥漿一樣的東西,用鼻子聞聞,還能聞到淡淡的腥臭味,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易筋伐髓吧,透過修煉,可以排出體內的穢物,讓身體更加的強健。
洗漱完畢,換了一身乾淨衣服,我這才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花筱悠表姐的電話。
電話那邊,是一個說話聲音非常悅耳的女人,如果她不是那麼焦急的話,我倒真不介意和她在電話裡面多談一會兒。
任菲娜的家,住在錦繡花園小區,當我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在小區門口焦急等待的女人,不得不說,這女人雖然三十多了,但是那雙大大的丹鳳眼看起來還真是挺勾人的。再年輕上幾歲的話,絕對比那些什麼最美體育老師之類的來的出彩。
任菲娜把帶到了她的家裡,開門的,正是照片裡那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女孩發育的極好,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嬌美精緻,尤其是遺傳自母親的那雙丹鳳眼,非常的出彩,這在她們學校裡必然是女神級的角色啊。不過,女孩兒的左眼似乎有些問題,裡面佈滿了血絲,看上去好像是得了結膜炎之類的眼病。
除了漂亮,女孩還非常的乖巧,看到家裡來了客人,先是給我拜了年,然後就張羅著去拿花生瓜子,又給我泡了一杯碧螺春。茶香氤氳,美人如畫,有那麼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