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棺逐漸出現在人們眼前。到傍晚的時候,工人們已經向下挖掘了足有兩米卻依舊沒有見底,不過一個比較細心的工人發現在棺材外壁上刻著一些字,喊我們下去看。
確切的說,那並不是字,而是一個個古怪的符咒,二叔看了這些符咒之後,臉色越來越陰沉,他說那些全都是養屍聚陰的符咒,而在最後面一排看起來有點像字的東西,就連他也不認識,那應該不是符咒了,而是一種古文字。我用手機把那一排文字拍下來發給高亭,希望他能幫忙查一下,這是不是hn先民們使用的文字,可是高亭在看到那些文字的第一時間就給我發來了訊息,那並不是什麼hn先民的文字,而是古滇文!
所謂的古滇文,就是古滇國的文字,我們最大的敵人之一,貝組織先人用的文字!這還真是讓我震驚,這個貝組織,到底持續了多長的時間啊,當初鄧子龍告訴我,明朝的時候,就有貝匪在南疆作亂,現在又從hn挖出這麼一口刻著古滇文的棺材來,感覺對這個組織瞭解的越多,就越覺得他們神秘啊。
“你們繼續挖,彭局長,試試能不能從那邊抽乾棺材裡的水,如果抽不幹棺材,裡的,就把坑裡的水給我抽乾,是在抽不幹就填平它!”四周豎起了聚光燈,耀眼的白色燈光照耀著整個水庫,在這裡幹活兒的工人和警察已經換了一批,棺材旁邊的坑也已經挖到了四米深,可是依舊沒有見底,棺材裡的水也沒有減少。
蛇坑那邊抽乾了以後,又有水溢位,彭局長就按照我的要求把它填平了,這樣,至少棺材裡的屍毒之類的東西不會再度外洩。我把棺材上相繼露出的那些古滇文一一排給高亭,讓他幫忙翻譯一下到底寫的是什麼。
其間,彭局長提議說可以用重型機械把棺材砸爛,我沒同意,這棺材質地奇特,看著像玻璃,摸起來卻像玉石,貿然砸爛的話,也不知道里面會有什麼東西。光那條裂縫裡冒出來的黑氣就很客觀了,隨便放出來,多半是要死人的。
時間臨近午夜,我和二叔都有些打不起精神來了,畢竟我們頭一天晚上就沒好好睡,又都受了涼,夏天翔也有些上躥下跳的呆不住,於是我們決定,讓一心姐留下看場子,工人們繼續挖掘,我和二叔,先帶著夏天翔回家休息一下。對此,一心姐沒有表示什麼不滿,而是給我寫了一張選單。好吧,學校生活是有多苦,硬生生的把一隻厲鬼變成了吃貨啊。
車子開進夏家村,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的事情來,整座村子非常的安靜,好像全都睡著了一樣,“噗呲”一聲,我的車輪好像壓倒了什麼東西,急忙停下車,檢視,卻在車後發現了一條死狗。
“蛋疼,你說這狗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跑出來幹嘛,看看是誰家的,明天陪人家一條吧。”狗腦袋整個被壓扁了,腦漿四溢,可是藉著月光我們卻能隱隱的看出來這條狗的腦漿都是紫黑色的。
“這是屍毒,這狗不是咱們壓死的!這狗,是伍二蛋家的!”二叔下了車想看看是誰家的狗,可是看到那紫黑的是腦漿立刻就臉色大變,衝到了最近一戶人家的門口,用力的砸著大門,可是那戶人家裡沒有半點的反應。
出事了。這三個字立刻浮現在我眼前,從車頂下拿下雙刃矛和鉤戟,上去拉開二叔,抬起腳來一腳就把那家的院門踹開了,院子裡面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不用問,這戶人家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房門並沒有像院門那樣緊鎖,而是虛掩著,我小心的用鉤戟拽開房門,屋子裡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隨後扔出來一個靈火球,讓它飄在半空照明,警惕的走進了這家的堂屋。
“伍二蛋!伍二蛋!你們兩口子在不在家!?”二叔認識這家人,走進來以後就衝著裡間屋喊了起來,可是裡間屋裡沒有任何回應,就好像沒有人在一樣。我示意二叔退後,舉著兩把武器走進裡間屋,在門口的牆壁上找到電燈開關,按亮了屋裡的燈。屋子裡的情況,讓我和二叔都是一陣咂舌,那是一對夫妻,看起來都才二十多歲,女的雙眼圓睜倒在床上,男的則倒在屋子中間,兩人身上的睡衣凌亂不堪,顯然死前都經歷了一些掙扎。
死屍的面色格外的蒼白,我蹲下檢查了一下倒在屋子中間的那具男屍,他的脖子上有兩個血洞,用手擠了擠傷口附近的皮肉,卻沒有殘血再從裡面流出來。
“血被吸乾了。”在我檢查男屍的時候,二叔也去檢查了一下床上的女屍,得出的結論和我一樣。兩個人的心都沉了下來,門口傳來了低低的上下牙打架的聲音,是夏天翔。我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怕。殭屍是非常喜歡人血的,而村子裡面已知的一具殭屍,不就是他養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