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瓶快速放倒那兩個鐵浮屠,然後,幫你乾爹好好的收割這些傢伙的腦袋!”
“好嘞!”“知道了!叫我田信繁!”“恩。”二人一鬼紛紛應諾,小詩的鐮刀舞動的飛快,丫頭的身子本來就嬌小玲瓏,砍馬腿什麼的那是利索極了,兩個鐵浮屠早就都變成了重步兵,動作遲鈍了許多,三兩下就被碧眼水魃拍成了鐵餅。
田信繁和夏天翔紛紛從背後取下之前鎮長幫忙弄來的散彈槍,饒有興致的瞄著來時那邊衝過來的三組柺子馬。普通的槍彈,對陰兵是沒什麼效果的,但是這兩把散彈槍的子彈,嘖嘖,我可是專門抽了一點時間讓鎮長找人拆開子彈,把裡面的鋼珠用童子尿泡了一小會兒的,騷是騷了點,打鬼魂那是一打一個準啊。額,不對,那是一大一大片啊!
身後散彈槍不停的響起,我手裡的英格拉姆m10也連續開火,區區三隊柺子馬,也就是跑到距離我二十多米的地方就被徹底放倒了,那些沒有摔到魂飛魄散的,被小詩上去,用她的鐮刀,一刀一個,全給削了。
因為地理環境的先知,慕容恪一共讓手下的柺子馬衝擊了三次,每次都是前後各三組,可惜的是我們的彈藥打這些玩意兒綽綽有餘,氣勢洶洶的鬼兵鬼馬頃刻之間就變成了堆積在地上的破盔爛甲白骨腐肉。
“怎麼樣,慕容恪,服不服啊?”給衝鋒槍再次換了一個彈夾,我大笑著嘲諷前面五十多米處騎在馬上的慕容恪。如今形勢已經徹底逆轉了,剛剛那前後四組柺子馬的屍體在地上已經堆成了兩個小坎兒,有這樣的東西攔在路上,戰馬是沒有辦法發起衝鋒的。
“服?哈哈哈哈!算是服了你了吧!”慕容恪非但沒有因為我的嘲諷而發怒,反而是一副非常好笑的樣子。
“怎麼?你笑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我笑你根本就不是冉閔!”慕容恪的聲音依舊很難聽,隨著說話的動作,臉上甚至掉下來了一塊腐肉,還真是噁心啊。只見他從自己的腰間抽出馬刀來,遙遙的指向了我。“我認識的那個武悼天王,雖然是個喜歡逞匹夫之勇的傢伙,但是在戰場之上卻從來都是光明磊落,逢戰身先士卒,矛出血濺五步,哪會像你這樣,好像烏龜一樣躲在那裡,就知道靠著弓弩犀利來作戰!你看我麾下計程車兵,各個都是長矛馬刀,要是像你一樣,彎弓搭箭,你們幾個,早就成了刺蝟。”
“真的?”我一邊說,一邊端著英格拉姆m10踏上了盔甲和骸骨組成的小“山包”,這讓我可以用平視的方式看著慕容恪,“老鬼,你這套說法對冉天王說,也許還有用,我能感覺得到,我胸口裡有熱血在沸騰,可惜的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並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冉閔,所以,這種當我是不會上的。”
順手,從腳下的屍山上拔出一支長矛握在手裡掂了一下,“你看看這把長矛,應該是你計程車兵很愛惜的東西吧。如果你看不清的話,我可以給你照個亮。炎天!”左手一揚,一個火球出現在我的身邊,我把那把長矛舉了起來。“看的出來,這把長矛經常接受保養,可能一千多年來,你計程車兵都會去維護它吧,可是……”左手抓著長矛往下面一插,抬起腳來一腳踹在矛身上,長矛頓時斷成了兩截,紅色的鐵鏽粉末隨著矛身的斷裂而四下飛散。
“看到了麼?長矛都鏽蝕成這樣了,弓箭還能用?你真把我當傻小子是麼!”手中的半根長矛一轉,矛頭對著慕容恪的方向狠狠的丟了過去。
“鏹”慕容恪一擺手中的馬刀,把那半截長矛格飛了出去,然後報復性的把手中的馬刀朝著我的方向丟了過來。我用左手在腰間的刀鞘上拍了一下,村正自動出鞘,把那把馬刀劈飛了出去,然後不聲不響的自己回到了刀鞘裡面。
“來,哥們兒,你還會什麼本事,拿出來遛遛,讓我也看看你這個強搶民女的傢伙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說著話,我把衝鋒槍插回了槍套裡,對著慕容恪不屑的打了個哈欠。
“你說誰強搶民女!?”之前說那些,慕容恪都沒有什麼反應,反正也是死鬼一個,他還想著嘲諷我呢,對我的嘲諷自然也是基本免疫,可是一說到強搶民女這小事兒,這個死鬼慕容恪卻似乎有了一些很不合常理的怒意。
“除了你還有誰?一個不算,還搶兩個,我說老鬼,你這一說話,臉蛋子上肉就不停的往下掉,你還搶小姑娘回來,一個不夠,你還搶倆,咋,你那玩意兒現在還在身上呢?還能用?”俗話說,打人要打臉啊,他對這個有反應,那就繼續唄。
“一派胡言!本王保境安民,對百姓秋毫無犯,何來強搶民女只說!”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