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了,難不成找他們啊,我林姐可不是那種只靠著臉蛋上位的女人,不需要乾爹們的經濟支援。”我說著話,瞟了關興平一眼,然後毫不掩飾的在桌下用腳踢了他一下。
“哦,那是,那是,林小姐當然不需要跟那些老幫菜們虛與委蛇了,對了,林小姐,不知道你平時有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運動專案……”提示給的這麼明顯了,關興平要是不懂今天這頓飯吃的是什麼意思,那就是白痴了。
不過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從始至終,關家父子就沒有對林逸約他們出來吃飯,還轉性一樣對關興平示好而感到懷疑。難道說,他們的那個鐲子,除了有我們猜測的那種迷惑性的功能外,還會讓鐲子的佩戴者對送鐲子的人產生好感麼?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林逸喝的有點高了。臉蛋上紅撲撲的,一雙大眼睛也顯得有些迷離。看到喝的差不多了,我就站起來說要散席了。今天的事情可以說是出乎關家父子意料的,他們自然不會有太多囉嗦,我說散,那就散。
然而,林逸剛剛站起來,就一隻手捂著額頭,一副酒醉眩暈的樣子,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頭好暈,薰紅,你家在不在附近?我不想回家了,先去你家休息一會兒吧……”
“我家,離得挺遠的。要不,林姐,咱們在附近找個酒店,你先休息一下吧。我的頭也有點暈。不過沒你那麼厲害。心情不好你就少喝點,平時喝這麼多根本沒事兒,這酒入愁腸的……”我也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隨口還拿著不知道什麼腔調唱了句“抽刀斷水水更流,酒入愁腸愁更愁”。
眼角的餘光瞄過去,我看到關長壽用手指從桌上捻起一個飯粒,撞了關興平一下,然後讓他看那個飯粒。
呵呵,老東西,想的真好,生米煮成熟飯是麼?
不知道關興平是不是經常做這種事,三兩步走到林逸身邊,伸手抓住林逸的胳膊,把她攙扶了起來,“要不這樣吧,周小姐,我看你也喝的不少了,我送林小姐去酒店,讓我爸爸送你回家,你看怎麼樣?”
“這樣啊……”我裝模作樣的用手拍拍關興平的肩膀,“我說,你小子,給我老實點,雖然我林姐覺得你不錯,可以試著發展一下,可是,你要是敢對我林姐亂來的話,小心我冰玉堂的兄弟們,把你的火腿腸……切下來餵狗……”說完,我也不管關興平如何回應,回身一把勾住關長壽的肩膀,“走,老關,咱們不要打擾他們!”
關長壽真的是巴不得啊,他怎麼能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忙不迭的應著聲,跟我一起離開了飯店,坐上他的車,送我回了周薰紅的家。林逸,則是和關興平一起上了另外一輛車。
一路上,關長壽都在跟我不停的打哈哈,老東西顯得格外的高興,我跟他說我特別想要一個最新款的lv的包,可是手頭沒錢,老傢伙二話不說,給我寫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讓我拿去隨便花。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找支票本的時候,我找準機會把一個追蹤器塞進了座椅的下面。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周家的樓下,我揮揮手,示意我自己能上樓,把關長壽打發了出去。進入樓道以後,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又要裝女人,又要裝醉,這事兒實在不是我這種沒看過《演員的自我修養》的傢伙玩得轉的。
“沈哥,怎麼樣?上鉤了麼?”開啟周薰紅家的門,林逸正和周薰紅在那裡看韓劇,真沒想到林逸這種女人也愛看那種東西。看到我進來了,她立刻就迎了上來,給了我一個輕輕的擁抱,“洗澡水我都給你燒好了,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喂,林姐啊,你倒是給我留個地兒啊,我也想抱抱沈哥的,那麼久都沒見沈哥了。唉,算了,你們這你儂我儂的,我還是繼續看韓劇,追我的花美男吧。”周薰紅似乎真的想插一手,不過競爭力缺缺啊。
什麼?林逸不是和關興平去酒店了麼?開玩笑,就算是演戲,我也不會讓我的女人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喝酒,勾搭男人,開房,這要是一個沒掌握好就真的是周郎再世了。我的黑頭髮挺好看的,還沒有染綠的喜好,那個和關家父子一起吃飯的林逸,其實就是畫皮鬼張道一。
我們今天做這場戲,就是要算計關家父子。貝組織的那些傢伙,一層層的,把秘密都保守的很嚴,就算是金此曦那種檔次的高層都不知道他們本組織的女王是個什麼樣的人,由此可見一斑。
單純的抓捕關長壽,不但不太可能找到情報,反而會打草驚蛇,讓那個隱藏在後面的傢伙藏得更深,與其這樣,反而不如順水推舟,直接把眼線安插在他們身邊,去把那個傢伙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