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自古以來,魔鬼,總是比神仙更樂於在人危難之時出手相助,從某些角度上講,魔鬼比神仙更誠實,和他們之間的契約,通常都是等價交換,拿到幫助的同時,付出相應的報酬。不過,想要我的身體,呵呵,不就一個扁毛畜生麼?想讓我為了這麼一個玩意兒出賣我的身體!?別特麼痴心妄想了!
綠油油的熒光,出現在走廊的盡頭,五個敢死隊員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了上來,為首的那個,看著這邊的黑暗,猶豫了一下,然後和其餘四個人一起,悄悄的走向鬼車的背後。“魔王麼?看來我沒必要跟你做交易了。”在心裡暗暗的說了一聲,我甚至有點得意,剛剛的菊花殘成功的吸引了鬼車的仇恨,八個腦袋全都盯著我而且它翅膀煽動的聲音非常大,大到可以完全掩蓋身後那幾個人的腳步聲。
為首的那個敢死隊員舉起了狗血農藥箱的噴頭,另外四個則點燃了四支冷焰火,在第一個隊員按下噴頭衝進黑暗的同時,丟出了手上的冷焰火。“啪”雖然是胡亂的丟,但是鬼車的身子很大,一支冷焰火剛好砸到了怪車的後背上,鬼車的身子猛地一滯,然後“啪”的一聲,俯身拍在了地面上。
“呲呲”的噴霧聲響起,一股腥臭的狗血味道充斥在走廊之中,緊接著,就是鬼車“軲轆”“軲轆”的哀嚎聲。
“幹得漂亮!”我讚了一聲,勉強用右腿撐起身子,走到鬼車身邊,剛剛被它這扁毛畜生用風吹得我整個人都木了,現在,該特麼給它點顏色看看了!左腳踩住鬼車的一個腦袋,掄起長刀,一刀就剁掉它一個頭。鬼車的嚎叫聲更加的淒厲,可是就在我準備繼續砍下鬼車的頭的時候,悲劇發生了。
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是我自己倒黴還是鬼車那災厄之血的神奇力量了,在為首的戰士衝進鬼車的黑暗領域後,後面的四個戰士並沒有貿然衝進來,而是第二次抽出冷焰火,點著了扔進來,他們並不知道鬼車已經倒在地上了,四個冷焰火,兩個從我身邊飛過,一個砸在我褲襠上,另外一個則剛好砸在我臉上。原本我的眼睛也是適應了黑暗的,這一下砸過來,火花在我臉上爆開,燙傷倒是其次,那瞬間爆開的火花讓我進入了輕微的閃光盲狀態,更悲催的是下半身傳來的那種難以言喻的痛感讓我的心中產生了一種蛋蛋的憂傷,沒錯,是蛋蛋的憂傷。
“你們……你們看準點目標再扔行不行啊……”難以抑制的夾緊雙腿,左膝蓋的疼痛讓我再次失去了平衡,身子朝著左邊倒了下去,我伸出手去想要撐在地上維持一下平衡,結果這一把卻按在了被我砍掉的那個鬼車的腦袋上,頓時,手底下一滑,在閃了左肩膀的同時,臉部和地面來了個第n次親密接觸。鼻子上傳來一陣不遜於膝蓋的痛感,一股帶著鐵鏽味道的腥甜氣息瀰漫在我的鼻間,媽的,哥的鼻子,要是摔成塌鼻樑,以後我還怎麼有臉見人啊。
“後面的,被光知道扔冷焰火,鬼車已經倒了,鑽進來往它身上扔!”我忍著鼻子上的疼痛,甕聲甕氣的說道。還是有人幫忙好啊,戰局瞬間就逆轉了,想來剛剛想忽悠我把身體給他的那位魔王大人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吧。
事實證明,我高興的有點太早了,另外四個敢死隊成員還沒有衝進鬼車的黑暗領域,那扁毛畜生的尾巴就揚了起來,對著身後橫掃了一下,尾羽掠過為首的那個敢死隊員的脖子,那名隊員的動作頓時停頓了下來,只有農藥箱還在噴吐著狗血。
半秒鐘之後,那名敢死隊員的身子軟軟的倒了下來,頭顱“軲轆”一聲滾到了一邊,竟是被鬼車的尾羽硬生生的把脖子給切斷了。
“小心!”我從沒想過鬼車還有這麼一手,連忙出聲提醒,可是已經晚了,在我提醒的同時,鬼車的尾羽再次揮動,七八片羽毛向著四個隊員飛射了過去。那四個敢死隊員剛剛衝進鬼車的黑暗領域,根本什麼都看不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被燃起火焰的尾羽燒成了四個人形火炬。
“臥槽!”該死的扁毛畜生,你丫的趴在地上還能害人,難道老子趴在地上就不能收拾你了麼!再沒想著起身,就那麼趴著,揮起刀,對著鬼車的腔子和脖子胡亂的砍了下去。
鬼車被狗血噴中,受傷也是非常嚴重,天眼之下,我能很清楚的看到它的背上已經沒有一片完好的羽毛,皮肉被黑狗血侵蝕的就好像硫酸澆過一樣,到處都是燎泡,時不時的有舊的燎泡爆炸,冒出一股膿水,然後轉眼間就又有新的燎泡冒出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胡亂砍了多少刀,至少有四個腦袋被我砍了下來,剩下的也幾乎沒有完好的,脖子上多多少少都帶著傷,不過這也快要到我的極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