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腰高的,很是方便躲藏。
也許是天公作美,那壯漢忙碌的時候,山裡起了一陣山風,吹的樹葉草莖嘩嘩作響,我和瞎子藉著山風的聲音潛進了草叢,潛行到距離那瓜棚只有七八米的草叢裡,小心翼翼的躲了起來。
在我們潛行的功夫,那壯漢已經把那個女人的雙手吊在了草棚頂上垂下來的兩條鎖鏈上。燈光照耀下,可以看清那個被呈“丫”字型吊著的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壽衣,長髮披肩,看不清面孔,但是想來已經是個死人無疑。
說起臉來,我一直覺得,我屬於帥的那種,瞎子屬於man的那種,而這個壯漢則是屬於兇的那種,滿臉的橫肉不說,一道難看的傷疤從他左邊眉毛直接劃到了右邊的嘴角,讓他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真難想象當時田甜是怎樣對著這樣一張臉討價還價的。
“小妞兒,我好像認識你啊……”把疤臉壯漢抓住女屍頭頂的頭髮,把她原本垂著的頭拽了起來。燈光下,可以看清楚那女屍的年齡很輕,只有十七八歲,相貌很是漂亮,只是臉上卻帶著死人特有的慘白。
疤臉壯漢鬆開了女屍的頭髮,改為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端詳。片刻後,疤臉壯漢伸出手來在女屍的臉上輕輕拍了兩巴掌,輕佻浪笑罵道:“原來是你個賤婊子,你他媽的不是什麼一中的校花麼?老子請你跳個舞,還敢裝逼,現在還不是落到了老子的手裡!哈哈。”
疤臉壯漢說著,伸手插進女屍的領口,狠狠向下一拽,“嗤啦!”衣服破碎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女屍的上衣前襟兒整個都被撕開了,露出了慘白的肌膚和仍舊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裹著的高聳雪白。“呦喝,沒看出來啊,大校花,發育的不錯,老子今兒個也他媽好好享受享受!”
又是“次啦”一聲,疤臉壯漢硬是用蠻力把女屍的胸衣扯成了兩半。燈光下,少女的峰巒雄姿,絲毫不比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