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了。
“讓我看看你的背。”玉思言衝過來,一把抓住瞎子的後衣領,根本不給他反抗的機會,狠狠的向下一扯,“刺啦”一聲,衣服被撕開,我赫然看到瞎子的背上,有一條拇指粗的綠色蟲子正在蠕動著往他的肉裡鑽。
“我去!瞎子,你特麼中招了!”看到這場景,我和玉思言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氣,不過那女人反應比我要快,她用瞎子的衣服的衣服抱住手,去抓那條蟲子,可是就在她的手抓過去的一剎那,那條蟲子居然猛地一鑽,整個鑽進了瞎子的後背裡,疼的瞎子“哎呦”一聲喊了出來。
“小詩!出來救人!”聯想到上次我被人軀詭心鑽進嘴裡的事情,我連忙把小瓷瓶從褲兜裡掏了出來,小詩沒說半句話,兩條握著鐮刀的手臂憑空出現,刀尖在瞎子的背上輕輕一劃,一個足有三寸長的血口子就出現在了瞎子背上,疼的瞎子“媽呀”一聲叫了出來。而那條綠色的蟲子則正在那條血口子裡蠕動著,我都能看清那猙獰的蟲嘴大大張開,用力的撕咬瞎子血肉的樣子。小詩的小手伸了過去,一把把那蟲子從傷口裡拽了出來,丟在地上,然後用鐮刀的刀背在地上不停的砸砸砸砸,直到把那條蟲子咋成了一張扁扁的蟲皮,才再次鑽回到瓶子裡。
“疼疼疼疼疼,好了沒有啊!”我和玉思言看著地上的蟲子皮有些發呆,瞎子卻是不明所以的在那裡喊疼,不過這也怪不得他,那麼長一個口子,還少了足有一指長的一條肉,不疼才怪呢。
“我說,玉思言,這人軀詭心的蟲子,是不是有點像蚯蚓啊?”用腳輕輕踢了一下那片蟲皮,皮就是皮,一動也不動了,似乎是死透了。
“你的意思是,切斷不管用,但是全方位的碾壓可以殺死它們?”玉思言很快的理解了我的意思。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和蚯蚓一樣,如果被切成兩半,會變成兩個新的個體,但是被壓扁了以後就死翹翹了,我想我找到對付這玩意兒的辦法了。”
“什麼辦法?先特麼幫我止血行不行,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我背後的血肯定是流的嘩嘩的。”瞎子說著,掏出一把符紙,點著了,在手裡抓滅,把紙灰遞給我。這貨還真是,這種應急的法子都想的出來,看來下次我們得準備一些急救藥品了。
把紙灰往瞎子的傷口上一按,上前幾步一腳把走過來的人軀詭心踹了回去,用腳挑起地上那把沾滿了蟲液的長槍,“我和玉思言攔著他,瞎子你去找面盾牌來。”
第二百三十四章合體
“啪”,槍桿狠狠的抽在人軀詭心的胸口上,把它抽的倒退了好幾步,我的手,也被震得發麻。這玩意兒,別看剛剛我和瞎子都用腳把它們踹退過,那是因為我們這段時間裡都有了不小的提高,不管是經驗還是身體素質。但儘管我們提高了,也就是在那爆發性的一腳裡能把人軀詭心踹退,不可能持久。而蟲子這玩意兒可是天生的大力士,硬拼力氣還真的是拼不贏這些玩意兒。僅僅是限制它的行動,都需要我和玉思言兩個人輪流蓄力用槍身抽打。
“蛤蟆!找不到盾牌!怎麼辦!我連二號展廳都找了,也沒找到一面。”瞎子一邊喊著,一邊拎了一個垃圾箱大小的立方體展臺跑了過來。“你看這個能不能湊合用?”
“我去,找個盾牌有那麼難麼,這麼一個大傢伙,用著多不方便啊。”我抱怨了一聲,把長槍斜著刺穿了人軀詭心的小腿,釘在牆壁上。這個角度,會讓它很難掙脫或者移動。
“找不到盾牌也正常,日本戰國時代,弓箭的製造技術不好,對盾牌的需求並不大,而且這些大將們都是滿腦子的武士道精神,認為躲在盾牌後面是一種令人恥辱的行為。”玉思言一邊說話,一邊把那顆沒被釘住,且剛好爬到她腳下的人頭踢了過來,“先拿這東西試試!”
“瞭解!”重新抽出村正,對著那顆腦袋連斬了三刀,直接把它切成了八塊,“敢吃老子的肉,老子就要你們的命!”瞎子就好像撼地神牛一樣,舉起展臺狠狠的砸了下去,“啪嘰”一聲,綠色的液體四處飛濺,有兩小塊直接被砸飛了出來,落到地上不停的蠕動著,似乎想重組出一個什麼形體出來,剩下那六小塊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在背後傷口的刺激下,瞎子好像發瘋了一樣揮舞起展臺,只是幾下,那六小塊蟲子組成的腦袋就被砸成了一團噁心的蟲子醬我用刀尖把那兩小塊撥拉回去,瞎子又是一頓砸,把那兩小塊也給砸成了漿糊。
讓瞎子抬起展臺放到一邊,蹲下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地上那灘綠色的漿糊,只見那噁心的漿糊中殘留著幾張皮一樣的東西,卻再沒有半點生命跡象。